小东闻言,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妌兰见小东神色有变,觉得自己说了失了礼貌的话,“小哥儿?可是...”
“这位小姐,这事儿我是做不得主的,不如您随我到后边堂屋喝点茶,我把我们掌柜的给你叫来。”
小东挠了挠头说道。
哎呦,这绣样哪是说有就能有的呢,咱家这还是跟周家姑娘签的契书呐,罢了,谁叫人家有钱有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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妌兰并未喝茶,她平日不喜欢这些没什么滋味的东西,说白了,不懂品茶,只喜欢甜滋滋的东西。
“蕊妹妹,定制成衣不是很常见吗?”
妌兰用茶盏盖子拨弄着上边的浮沫,“是绣样的缘故?一定是这样。”
谭蕊也没想到妌兰是想着定制,不能跟人重样,虽说张扬了些,但想到是齐王府唯一的掌上明珠又觉得情有可原。
齐王是武将出身,虽已被皇帝收缴大部分兵权,可早年当皇子时,却是操练出一支骁勇善战的私兵,再加上妻族是富商,手上有权有兵,家底又十分殷实,在胶州自是天高皇帝远的日子。
一刻钟后,瞿娘子和小东一道赶了过来。
“哎呦,我来迟了。”
瞿娘子风风火火地过来,“让二位小姐久等了。”
“掌柜的好。”
妌兰看向瞿娘子,眼里的焦灼是掩盖不了的。
瞿娘子见状,轻叹一口气,坐到了一旁,“听这位贵人的口音,应该是胶州的吧。
小东和我说了,您是特意来我们如意布庄的,可是、”
“唉,贵人不知,我们如意布庄背靠随云绣院不假,但是绣样师傅是没有几个的,早些年大体流行地也是,那些老样子,不上不下的。”
瞿娘子话匣子一关,无意间瞥见妌兰的玉佩,生怕得罪勋贵世家,便不敢欺瞒,“而今如意布庄屡出奇巧,是因着高人相助,给我们的绣样都是要做成布料、成衣的...”
妌兰听完,一副了然的模样,怪不得小东那么为难,原来不是如意布庄的当家人有本事。
可她又不甘心无功而返,转念一想,说道,“能帮我引荐一下这位高人吗?”
谭蕊听得一愣,心道妌兰还挺执着的。
“这位贵人,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们双方签了契书,我答应替她保守秘密的,说实在的,若不是看贵人从胶州过来,诚心想要,这么个事我都是不方便说给你的。”
瞿娘子面露难色地说道。
周艾叶说是他们如意布庄的摇钱树都不为过,生意上的命根子可不能得罪了。
谭蕊看出妌兰的失落,也不想她不能实现及笄礼的愿望,开口说道,“瞿老板,我这位好友,真心期盼着及笄礼穿一身独一无二的衣裳,我也知晓你在中间的难处,不如寻个折中的法子、”
谭蕊还没说完,就察觉到妌兰充满希望的眼神。
“我这边写一封信,烦请瞿老板代为转交可好,届时这位高人愿不愿意出面,我们都承了您这份情。”
谭蕊抿了一口茶,接着道,“若能成事,我们保证绝不对外透露半分,还会付给如意布庄一笔介绍的银子...不知您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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