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面上或疑惑,或恍然,或咧嘴大笑,各不相同。
孔夫子则是领着学生们,去歌德大酒店的前台办理了入住,这是一家名声不错的旅馆,除了价格有些不尽人意。
但是孔夫子可非抠门吝啬之人,虽不贪图享受,不过这游学之地,又不是去战乱纷起的荒野,也不算骄奢淫逸。
只是这阵势,给前台的服务员,吓得不轻,毕竟无缘无故的,突然领着百来人走进来,能不吓人么?
这小姑娘当时要不是看为首之人面善,险些就脱口而出,大喊让人去请骑士团了。
安排好各自的房间,他们两手空空地入住,因为当然也不用自己拿行李,否则都对不起这么高的消费。
房间是两两一人的,他们也就依照船上的分布,或者自己重新拉入,组好了房间,门开门闭,走廊里顿时没了人。
房间之中,苏平躺在铺好的床上,双目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离家两月多了,他忽然感觉,有点累了。
“哈啊~”
苏平伸手掩嘴,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着,好像个昏昏欲睡的小懒虫。
曾皙坐在旁边的床上,见此一幕,忍俊不禁,“小学弟,人人都说孩童之龄,最是精力充沛时,怎么你看着像个老头子呢?”
“那曾学兄有没有太过一句话。”
苏平转头望着他,“年少老成者,例外也。”
“还真没有。”
“这不就结了。”
苏平说着,语气不疾不徐,好似入睡的呼吸,均匀而舒缓。
曾皙双手枕着脑袋,缓缓躺在这柔软的床上,嘴角噙笑,道:“小学弟,这次游学,咱们去了稻妻,又来蒙德估计下一站,就是回家了……”
“曾兄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苏平懒得去猜了,简单明了地问道。
“就是,你上次在稻妻写了一首诗,这次在蒙德不打算动笔吗?”
“写诗这事,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哪是想写就能写的,越是心急,就越是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