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了,南公子可以看看。”
苏平迈步,让开一个身位,将最佳观景地,留给了他。
南掌生哦哦两声,爬起身后,望着这篇刚刚写出的诗,亦或者说是词,因为对仗并不是多么工整。
“雨打黄花落,旁有牧童骑牛过。
身披蓑衣不疾行。
牧笛应景吹,许有三声可流传。
欲晓远景只朦胧。”
“嗯……”
南掌生沉吟,细细品着其中韵味,虽然读着很像打油诗,但是又并不怎么像。
苏平也观摩着自己所写的词,方才在落笔时,倒是没想那么多,现在一看,似乎颇有点堆词砌藻的嫌疑。
不过若要更改,他倒是可以,但就是需要一些时间,去细细钻研其中的字词,这种事,急不来。
看了许久,南掌生抬头,笑着看向苏平,缓缓说道:“天不生你苏平,文道万古如长夜!”
苏平眼皮一跳,清了清嗓子,道:“南公子还是少用点这样的措辞吧,要传出去了,我恐怕很难‘活着’!”
“嘿嘿,一时语快,不过所谓师之业弟子传也,师之誉弟子亦可受也,张载曾言,天不生孔仲尼,万古如长夜。”
“如今我当然也可以说,天不生你苏平,文道万古如长夜,已有之事,势必有事,是所谓始,有道是为终……啊巴拉巴拉的。”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哈。”
苏平不语,对这人的诸多言语,已经有了些许的习惯,不过这样也好,从言语间判断,也是不错的选择。
“对了对了,这词叫什么名啊?”
南掌生问道。
苏平不假思索道:“春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