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些纳闷,金丘怎么会来“济安堂”
。
刘灿瞥了金丘一眼,从金丘等人身上穿得服饰,就能判断出来,这几个人大有来头。
刘琳琳对金丘解释说:“金会长,这个病人突然晕倒了!”
金丘装模做样儿,蹲在地上对口吐白沫身体抽搐的管艳春瞧了瞧。
脸色大变,语气凝重地说:“是产后中风!”
“谁是替她依治的医生?”
金丘问道。
刘琳琳一脸惶恐的神色,变得不安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刘灿。
刘灿倒是一脸淡然的表情,出声回道:“是我!”
金丘仔细对刘灿打量了一番,说:“你这么年轻,有行医资格证吗?哼!
果然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刘灿从女人中风抽搐,再到金丘适时带人走了进来。
他已经瞧出,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倒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花样儿。
刘灿掏出行医资格证,递给金丘瞧了瞧。
金丘故作惊讶地说:“原来你就是刘灿啊!
你的行医资格证,还是我们特批的呢。”
刘灿把证件接了回来,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