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芝在她的童年里缺席太久了,久到后来青禾回到了她身边,有段时间她时常恶心干呕到影响日常生活。
青禾都难以主动向青芝开口道:“妈妈,我生病了,可能需要去医院!”
风暴要来临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
而一个人内心的风暴过去之后,灾后重建又需要多久呢?
青禾没有答案。
“而你,我的小小音乐家,你只要站在舞台上,你的勇气就已经是一种胜利。
青禾,不是所有的事都要成功才会有意义的。
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你,自己为什么喜欢音乐?”
夏之夏盯着青禾的眉毛观察了一会儿,觉得色号没对上,又重新挑了一支新的,旋开了笔盖。
“嗯,为什么呢?”
“因为喜欢呀,所以很享受。
享受唱歌的感觉,享受弹吉他的感觉。
当然我也会有一点小小的虚荣心,也会享受掌声和鲜花的感觉。
但是我知道,那些都是附赠品。”
“所以,又在喂我心灵鸡汤了吗?”
青禾故作不解风情,其实内里暗潮涌动。
“那你喝还是不喝?”
“不喝。”
“好,那我就给你画毛毛虫一样的眉毛。”
夏之夏故意挠青禾的痒痒肉。
青禾笑着推了推她,困意也消散殆尽:“才不要。”
突然——
还在闹的人安静了下来,一瞬不瞬地盯着青禾唇上的口红:“这个颜色真的很衬你。”
指尖划过青禾的唇边,暗香浮动。
青禾顿了顿,眼中浮现丝丝笑意:“到底有多衬呀?”
夏之夏凑到青禾耳边耳语道:“据说以前,有一个古老的部族好同性之风,再加上时不时打仗,所以她们的人口稀少。
因此,每次上战场的时候,相爱的恋人都会将朱红色的颜料涂在对方心口,以求神明的庇佑。”
“你说,我把口红落在你的心口。
神灵会保护你不再害怕吗?”
绵绵软软的嗓,细得如一缕薄烟。
而听的人,早已红了脸。
红得就像传说中,涂在恋人心口那一抹红。
眼见青禾不语,夏之夏缓缓解开胸前的扣子,食指按在那片雪色中一抹嫣红的旁边:“那就你先来吧。
留在这里,我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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