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有活着的么?”
楼筱想,她那个便宜娘,估计就是“被打发的情儿”
。
“陛下给驳回了……”
这不正常啊,楼筱皱眉,“你们得罪新帝了?”
刘管事嗫嗫嚅嚅,大汗淋漓。
想起她说的夺嫡夜国公暴毙,楼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们站错队了?”
她就说这是火坑!
刘管事即便不太懂她说的话,也知道她言下之意,当即找补,“陛下开恩,并未夺爵,只待您入京,就能……”
瞧着楼筱凉凉的神色,胖胖的身躯几乎要坐不住凳子,“您若是不回京城,这国公府无人继承,可就真的败落了──”
“哦,关我什么事。”
也不对,她现在手中圣旨上,写明了她摆不脱这个麻烦了。
想想就烦啊。
一个站错队的家族,死的近乎空壳,为了面子,从乡野处找出她这么一个私生女,硬是顶上去,也要维护家族的荣光。
她能干什么?“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余下的财产给挥霍个干净。”
万一她要是个纨绔什么的──
“若没有个人撑着,府里的田产铺子也是要被吃干抹净的……”
刘管事不胜唏嘘,若不是如此,又怎会来请她这位私生女呢。
“您回去,至少府内的主子们还有活路,”
若不回去,偌大家产也是守不住啊!
懂了,她就是去当个吉祥物是吧?
刘管事估摸着她的心思,“府内如今就老泰山与和离归家的鸿公子,还有尚年幼的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