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出了门,哪里也没去,就在包厢门口站着,脑子乱糟糟,手机是不是坏了,信息进不来了?闻玉被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气笑了,邪恶的念头一旦滋生,再也装不了好人。
昨晚的吻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沉清润娇软的身躯,闭上眼睛沉浸在亲吻中浓密的睫毛,两人唇舌分开时带出的粘连津液,娇气且似有若无的呻吟,所有的画面交织成网,把闻玉死死缠在名为沉清润的网里动弹不得。
既然这样,那就毁掉好了。
闻玉终于下定决心,发誓不再对沉清润心软。
抬眼间幻视出沉清润的背影,闻玉觉得自己魔怔了,直到前方的清瘦背影侧着脸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找什么,闻玉看清了那个把自己拉入深渊的人,直接送上门来了。
闻玉快步向前从背后粗暴捂住沉清润的嘴巴,抬脚踢开身侧就近包厢的门,将沉清润拉进空荡的包厢。
沉清润是出来找厕所的,宁如霜在国外基本没见过ktv,一进包厢就嗨唱了一个多小时,沉清润一边酝酿说辞一边喝水,坦白的话还没酝酿明白尿意先酝酿而出。
被捂住嘴巴的一瞬间,沉清润花了两秒掌握形态,随之全身颤抖,她想用力挣扎,但是初次遭遇暴力的沉清润提不起一丝力气。
泪水夺眶而出,眼看自己被拖进包厢,沉清润心如死灰,完了。
沉清润汹涌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闻玉的手心,她哭了,狠心的念头还没确定,肢体已经松了力度。
沉清润不安的抽泣透过指缝从松了闻玉的大掌间传出。
沉清润察觉到背后力度的松动,背后紧箍住自己的姿势却是不变。
突如其来的惧意让沉清润腿脚发软,顺着背部陌生人的身躯滑落至地上,浑身止不住地颤,细碎的哭声在安静的包厢里愈发明显。
从小到大,闻玉从继承人课程里学到的都是要狠,除了对自己狠,对别人更要狠。
想要的东西,想要达到的目的,不择手段也必须达到。
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可是面对沉清润,前一刻才下定决心掠夺她的念头,只要一滴泪就被瓦解,闻玉知道自己完了。
沉清润就是这样轻而易举瓦解自己的手段,一次一次的妥协无声告知闻玉,任何狠意在沉清润面前只会不攻自破。
闻玉不再挣扎,他认了。
前一秒信誓旦旦发誓要毁掉沉清润的念头在这一秒荡然无存。
松开捂住沉清润嘴巴的手,右手下移抱住沉清润的左肩,左手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抱住沉清润的细腰,松了力道仍以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将沉清润固定在怀中,温柔的姿势却是说不出的强势气派。
“对不起,不哭了。”
闻玉的声音一出,沉清润瞬间察觉背后的人是谁,突然松懈的紧绷情绪让难过的情绪更盛,哇的一身号啕大哭起来。
闻玉自知理亏,揽着沉清润的双手逐渐收紧,冰冷的唇从沉清润因为挣扎而露出的肩膀一路向上吻去,鼻间全是沉清润身上清冽的味道,怎么可能伤害沉清润,闻玉宁愿自己的心千疮百孔,也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害沉清润的行为。
薄唇停在沉清润耳边,一下又一下吻着,低沉的嗓音不断在沉清润耳边说着对不起。
此时沉清润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没能认出身后的人是闻玉,原本清淡好闻的皂香换了味道,分明喝了酒,酒气通过耳边的呼吸传进沉清润的鼻子。
没追究闻玉的行为,抽泣着开口,“你怎么这样,吓到我了。”
娇娇软软的斥责在闻玉听来甚是可爱,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原本亲吻在沉清润耳边的唇后退,再靠近时是湿润的触感,闻玉伸出黏腻的舌尖在沉清润的耳边舔吻,沉清润早就被这色气的吻震惊得忘记委屈,一时之间止住哭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不停战栗。
她从来不排斥闻玉对自己的亲近,就算是在外人看来未经同意的略显冒犯的亲近,沉清润也是喜欢的。
她是喜欢闻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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