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是听到了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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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过手机一看，是“楠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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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起来：“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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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梁听南笑着说：“我下班了。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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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好的。”
我抬腕看表，见已经是晚上六点，便问，“你怎么上班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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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他似乎正在外面，听筒里传来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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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上午就在上班，晚上还在上班，刚刚才下班。”
我说，“你们医院这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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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晚上应该休息，但我换了个班。”
梁听南笑着说，“今天晚上真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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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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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听南出了一声轻轻的笑：“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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