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相亲地点时,我脑中突然有个声音问我:为啥要去相那个破亲?你连范哲都不嫁,还会想嫁别人吗?
「说得对,姐姐我才不结那个破婚!
」我咒骂一声,方向盘往左打满,调头,一脚油门轰到底,飞驰而去。
二十分钟后,夜店。
迷离的灯影,拥挤的人群,狂躁的音乐,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侍应生带我来到预订好的二楼卡座,开了我常喝的香槟。
我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高跟鞋半挂在脚上。
高脚杯在指间转悠。
有人想来搭讪,被我用眼神制止。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忘情舞动,青春的荷尔蒙浓郁炽烈。
我想,在孤独中放纵糜烂才是最适合我的生活。
我还是不要结婚去祸害好人了。
不知是今天的酒过于醉人,还是今天的我不太抗打。
一瓶香槟还没喝完,我断片了。
二
我是被冻醒的。
这是在什么鬼地方啊?太平间吗?
我发现我躺在一张破草席上。
眼前,漏雨的茅草屋顶,透风的纸糊窗户,黑乎乎不知什么材质的墙壁。
我从小到大头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屋子,我这是到哪里来了?
我一个激灵。
草,不会被拐卖到大山里了吧……
「二百五十六,还睡呢?要挨打了!
」
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一位又脏又丑的女士,看上去跟我年纪差不多,梳着奇怪的发型,衣着也很古怪。
「你谁啊?我在哪里?」
她看我像看精神病一样,「魔怔了吧?走,赶紧干活去吧,再磨叽真的要挨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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