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浴室里的时候谭秋便已经什么都看见过了,但是那时盛清处于昏迷中,情况紧急,怎么能够和现在相比呢。
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出于尊重,谭秋都觉得自己应该立刻别过脸去。
可是她没有。
盛清纤长冷白的指尖触上圆圆的扣子,一颗一颗,缓慢的像下解开,衬衫中间漏出一条缝隙,随着女人指尖的下移,越来越宽大,接着,伴着盛清微微颤了一下肩膀,衬衫丝滑的从上身滑落,松松的挂在臂弯上。
谭秋像是被施法定在了原地。
她又慌又乱,视线也因此混沌,看到凸出精致的锁骨时,谭秋觉得失礼,慌忙中下意识的垂下眼眸,结果,一整片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柔软便横冲直撞的飞进了她眼里。
白皙的肌肤和黑色蕾丝胸衣对比格外强烈,因为靠的太近,谭秋甚至看清楚了盛清胸口上的一颗小红痣。
更失礼了!
谭秋手指一紧,险些将药膏捏的爆了出来,又无法继续低头----那样就要埋进盛清怀里了,只能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木头似的坐着,活了二十多年,她第一次如此窘迫。
周围静的只能容得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半晌,谭秋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闷笑,接着,下巴便被盛清手指轻轻勾了起来,谭秋被她的手拉着,一点点向她靠近:“第一次看嘛?这么紧张干什么。”
盛清轻佻的语气反倒激起了谭秋的心底不服输的那股劲。
紧张什么,她也有,看就看了呗,也不是没看过。
谭秋这样想着,视线一个不注意便又飘了过去,接着,便又补充:她的没有盛清这么大就是了。
“我才没有紧张,你有的我都有,我紧张什么?!
我是怕姐姐你紧张。”
谭秋情急之下如连珠炮似的找补解释,没有让盛清就此绕过这个话题,反倒是惹得她的目光也落到谭秋胸前,谭秋从她那双闪着光的眼眸里读出了些不怀好意的韵味,果然,下一刻,盛清道:“你也和我一个size吗?我不信,看看。”
谭秋不知道盛清是怎么如此坦然的说出这句话的。
直女之间都是如此坦诚吗?
她如同置身烈火地狱,周围无数火舌舔舐着她,要将她那一点残存的理性也摧毁,在彻底被欲望吞噬之前,谭秋伸出手盖住了盛清的眼睛,盛清卷翘的睫毛扫的谭秋手心痒痒的,“姐姐,别闹了,快上药吧。”
她听到她的声音已经喑哑的不成样子了。
像是在沙漠里晾了十年一样。
感谢上帝,盛清没有继续纠缠着她作弄玩笑,她听话的转了一点身体,将那道伤口展示在谭秋面前: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
制霸各大奖项的国民影帝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粉丝柯南上线,将这个便宜女儿直接扒皮。打架斗殴,抽烟喝酒,初中辍学,爱慕虚荣,可谓当代青年的负面典型,集所有败德于一...
...
平淡种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