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手揪住毯子的开口处,一手在他怀里尽情施为,嘴里感慨着:“本公主想起了达摩寺的浪荡岁月,那时候的大师多清纯,我看着你,就像看见了一朵娇花。”
可惜现在因为愚笨,娇花变成了焦花,不过身材诱人一如往昔。
公主假装不经意地撩拨两下,也能引他一阵轻颤。
他再也不说施主不可以了,沉默着绷紧身体,两手勒缰勒得生疼。
这裹成了圆筒状的毡毯里,混合了镬人和飧人的气味,奇怪竟有种瑞脑一样的香气。
炎热、灼烧、身不由己,又无力反抗,那种滋味很销魂。
萧关隐隐就在前方了,放眼看上去却像隔着一层水雾般不停荡漾。
他咬牙驾马驶向那里,过关卡的时候需要出示通关文牒,他颤抖着右手,向守门的将领举了举令牌。
那是他以前征战时使用的将军令,所有边军都认识,见牌如见人,甚至不用露脸,那些戍守的官兵就跪了满地。
出关没有受到阻挠,顺顺利利便使出了那座宏伟苍凉的关隘。
公主回头看了眼,走出去很远了,仍见那些将领单膝跪地恭送。
她戳了他一下,明知故问:“你的面子好大啊,高阶的将领也需要这样跪拜你吗?”
包括之前的周太守,虽然戍守边城,但也是一郡之长,见了他跪得如此顺理成章,他还有脸说自己不当皇帝了,真是拿她当孩子般哄骗啊。
他还在垂死挣扎,“因为……因为贫僧早年征战八方,这些人都曾听贫僧驱策。”
公主哦了声,“你都两次出家了,他们还能认主,战神果然余威不减。”
她的手在他胸前往来几次,十分的没心没肺。
等撩够了,抽出来意兴阑珊地说:“好了,本公主暖和了。”
然后把毡毯扔给他,自己躲到车厢里补觉去了。
在一个感染了风寒的人怀里捂手,真是毫无人性,但她抽身而去,留给释心大师的不是愤懑,而是满怀的失落感。
其实她可以再停留一会儿的,停留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安心,觉得过去的公主又回来了。
然而她半道上撤离,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他不知道她对他还有没有渴望,或者短暂的亲近只是因为彼此太熟悉了,单纯捂完了手,她就对他失去兴趣了。
出得萧关,关外崇山峻岭不断,风势也更大。
天岁在贺兰山设有驿站,但从这里过去得跑上七八十里,绕这一程远路不合算,不如找个背风的地方过夜更现实。
他的风寒起先并不算严重,不过略微有些咳嗽而已,但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有意拉开毡毯又吹了一路的风。
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明显加重了,身上寒,精神也萎靡,却还强撑着生了一堆火,把锅子架在了火堆上。
公主洗米熬粥,虽然十指冻得生疼,但野外能够有酒有饭,就已经让人十分快乐了。
“人不能在安乐窝里呆得太久,我以前五谷不分,连做饭要加水都不知道,后来在达摩寺伙房做帮工,学会了好多东西。”
公主蹲在火堆前,拿勺子在锅里慢慢搅动。
粮食的香味随着热气一蓬蓬荡漾出来,即便是荒郊野外,也有种家常式的温暖。
她回了下头,“把钵给我。”
释心背靠着车轮坐在车旁,听见她的话,迟缓地从包袱中掏出铜钵递了过去。
公主这才打量他的脸,见他颧骨上有不正常的潮红,像女孩子上了胭脂般。
压抑地咳嗽,咳完了一阵急喘,似乎不愿意让她看出端倪,拽高毡毯,捂住了下半截脸。
公主无奈地说:“年纪大了就要服老,看看,果然着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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