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愿意,他也收起刚刚轻浮的模样,正经了一点。
“别胡思乱想行吗?就是帮我擦个药,真服了你了。”
他怒气缠身,但还是努力将声音压低。
怕岑遥知不信,他说完转过身,将后背露出来。
上面是一道道伤痕,红彤彤的,不算新伤也不算很旧。
“我够不着。”
这时他的气焰消了大半,毕竟是求人办事,语气也比刚才软了些。
“去哪涂?”
“还能去哪,进来。”
他推了推门,转身进房。
背过身去,那一条条红印再次出现在岑遥知眼前。
“卫生间?还是床上?”
她真诚发问。
“你想在哪就在哪。”
他不吐不快地来了一句。
“床上吧。”
她将相机随手放在书桌上,说出这句话时完全没过脑子,只是单纯觉得他太高,她的手够起来太累。
怕他误会,又讲明原因,“操作起来方便点。”
万凌刚要躺下,听到她这就话差点站不稳。
明显加了这句话更容易让人误会,这样的话在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面前说,很危险。
他趴在床上,下巴撑着枕头,只穿着一条深蓝短裤,露出后背,方便她上药。
他似是想起被打的缘故,带着不满说:“要不是因为你那天通风报信,我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岑遥知更是不满,“我?你别污蔑我,我可没有。”
怒气使得她手上的力度重了几分。
“你轻点行吗?”
万凌说着将埋进枕头的头拔出来,侧着脸看她。
“这点疼都忍不了。”
她语气冷冷的,讽刺感拉满,“真弱。”
他没有反驳她的挑衅,继续质疑道:“不是你还能是谁?总不能是老赵自己发现我抽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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