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这一生最不上的,就是大皇子卓睿,他优柔寡断,论才干、聪慧,都不是皇子里最突出的,庸庸碌碌,还不如王公世子们。
可眼前身着玄色龙袍的,跪在他面前的,确实这个他最不上的儿子。
卓睿三拜,在父亲的扶持下起身,景帝眼中含泪:
“皇儿,你新婚燕尔,为父实在不忍……”
卓睿笑了笑:“父皇,人说世间洞房花烛为一大喜事,皇族以穿龙袍为一大喜,今日儿子双喜临门,父皇于儿子尽是恩赐,何不忍之有?”
雅茗也道:“父皇,怡王一家忠义,只愿父皇能记得我们,若有一日祭奠,不要忘记雅茗。”
景帝还想说什么,却被夫妻二人推至后山小洞处,直言来不及了,外面杀声震天,景帝狠了狠心,回头往洞内深处走去。
见景帝消失在黑暗之中,卓睿雅茗两个搬了石头,重新将那洞口封好,卓睿拉着雅茗的手,含泪道:
“雅茗,你与我只做这一日夫妻,委屈你了!
有我一人替父皇赴死足矣,你快从偏门逃走吧!”
雅茗也双目含泪,却挑眉得意道:
“我当然不会和你一同赴死了!
我这一生,最渴望的就是拥有女人中最至高无上的权利,今日达成所愿,也算圆满了,和你在此处赴死岂不是浪费了?”
卓睿仅意外一瞬,便笑道:“你能这么想,我倒十分欣慰了。”
雅茗笑道:“当然,你不知道吗?我是这所有人中最最自私的,你以为那森那日是如何轻而易举地攻破景宫?
是我给了他景宫地形图,为的就是让景帝和辛夷离心,怎料这个傻瓜居然不就此闹出一件大事,反而让景帝放下了对辛夷身份的疑虑,如今那森终于攻进来了,我当然要去迎接他了!”
说罢,在卓睿的讶异中转身离去,脸上依然挂着笑。
那森率大军来到景宫宫门,这是他第二次兵临城下,这一次,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容易。
未用一兵一卒,宫门便已大开,宫内火光冲天,一片火海中,很难再有任何生机。
一女子立于门后,身着喜服,手上却没有拿一把刀剑。
那森立于马上,居高临下地着她:
“这不是雅茗郡主吗?怎么,今日不好好进行你的婚礼,来这里挡本王子的路,倒是好大的胆子。”
雅茗轻笑一声,仅一瞬,便判若两人,她朗声道:
“当日不过是雅茗一时糊涂,难道殿下竟如此小气?今日雅茗特意来给殿下献上一份大礼,殿下不会因为当日的恩怨而拒绝这份大礼吧!”
那森挑了眉:“哦?郡主打算送本王子什么大礼?”
雅茗道:“今日景帝王族尽数葬身此火海,只辛夷一人逃脱,妾自知殿下有心于那辛夷公主,妾愿替王子将公主收于囊中。”
闻言,那森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本王子还用不着用什么手段来获得一个女人,倒是可惜了郡主美意了,郡主速速离开,否则刀剑无眼……”
说着,他纵马便要冲入火海,见辛夷不能挡着那森的脚步,雅茗忙唤道:
“殿下,火海之中,景帝仍从地道逃出生天,妾愿替王子寻得景帝项上人头!”
那森驻马回首。
枝头的雀声声唤着春天,辛夷眯着眼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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