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应,身后传来一声尖叫,然后是一声巨大的哗啦水响,在然后,又是‘砰’一声,浴桶倒地的声音。
钱川惊住了,两个丫鬟也吓了一跳,钱川立即转身又冲进了盥洗室,两个丫鬟都没得及拉住他!
被祁岁蓉按在水里的贤王,忍耐着配合了她,等钱川一出去,他就从水里起来了,不过起来的不小心,把祁岁蓉碰倒了,下意识伸手去扶她,又正好按在了她胸口,触手圆乎乎软绵绵的,怪好抓的,贤王就抓了两下。
祁岁蓉:“”
他姥姥的,这个死咸猪手,流氓!
祁岁蓉就尖叫了一声,给了贤王一个耳刮子。
贤王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
他当即就身后一挡,然后再反手一推,把祁岁蓉给推到了一边,就是两人重力不稳,带翻了浴桶。
浴桶到底,热水哗啦流出来,蔓延出去,把地板都弄湿了。
钱川站在门口,鞋子已经被热水浸湿了,他站在那,看着室内的一片狼藉,以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目瞪口呆。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赤身裸|体的压在祁岁蓉身上,祁岁蓉躺在地上,十分狼狈,她伸手抹了把脸上的热水,被贤王压的快要闭过气去了。
她咬牙切齿的说:“你给我起开。”
贤王心情也万分暴躁,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如今的处境的,这么多年了重来就没这么丢人过。
他烦躁的说:“我没穿衣服,怎么起?”
祁岁蓉盯着他:“你还怕人看?”
贤王:“”
祁岁蓉又说:“你有什么可看的?你又有什么特别的吗?”
贤王:“”
他黑着脸,喊了一声:“随七!”
一直窝在门口树上淋雨的护卫一听,顿时全身皮都绷紧了,他此时也顾不上别的,赶紧从树上跳下来,窜进了屋子了:“王爷!”
钱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贤王,又看着他身下被压着的祁岁蓉,好半晌才说:“你们,你们贤王,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神色立即严肃起来,难道‘陈知许’勾搭了他这一个还不够,同时还去接近了贤王?
她这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下贱?这么离不开男人!
钱川气的脸的都青了,想到他这几日对祁岁蓉的百般讨好,处处忍让,就觉得自己的一腔真心喂了狗。
这个女人果然变了。
“阿许,”
他痛心的说:“原来你竟是如此不堪!”
祁岁蓉莫名其妙,艰难的抬头看钱川:“我说你,你骂他就骂他,关我什么事啊?你眼瞎了没看见我才是受害者吗?”
“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