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砸坏了最多赔钱,虽然她没钱,但砸了这主,新仇勾起旧恨,怕是没法善了了。
温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忍着没把人丢出去,他却不安分守己,还一而再的挑衅他的底线!
手一伸,季清宁的可怜纤细仿佛莲藕般的脖子就又在人手里了。
这一回的怒气更甚以往。
隔壁。
云阳侯世子和肃宁伯世子正下棋打时间,听到隔壁有动静传来,两人竖起脖子道,“是什么声音?”
“好像是东西砸地的声音,”
肃宁伯世子道。
“……不会是又打起来了吧?”
云阳侯世子嘴角抽抽道。
“打的起来吗?季家小子武功废了,他只有被打的份,”
肃宁伯世子道。
“走走走,去看看。”
云阳侯世子这一局毫无胜算了,肃宁伯世子一子落下,他要丢掉半壁江山,下的委实没意思。
隔壁打架多有趣啊,麻溜的就起了身,捎带把肃宁伯世子拉了起来。
“哎哎哎,下完这局再去也不迟啊,”
肃宁伯世子手正去抓棋子呢,被拽的一踉跄,棋盘也乱了。
三两步到了隔壁,一推门就看到熟悉的一幕,温玹又掐住了季清宁的脖子,两人脑门上黑线直往下掉,兄弟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温兄有掐人脖子的癖好,平常不都是直接上脚踹的吗?
两人,“……。”
还好是掐脖子。
就季家小子这消瘦的身子骨,还不够温兄一脚招呼的。
两人摇着折扇上前,想顺道劝劝季清宁,赶紧离开书院,读书再重要没了小命有什么用?
只是一靠近,两人就看见温玹脑门上的红肿,都肿了个大包了。
再看倒在地上的高几和瓷瓶,用膝盖也脑补出来刚刚生了什么事啊。
两人服气了。
这季家小子就是邪门,温兄在他手里好像就没讨到过便宜,每每气头上要报复出气就有来拖后腿帮她的。
两拖后腿的,“……。”
不管拖后腿不拖后腿,总不能真看着温兄把人掐死。
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人弄死,皇上也没法袒护啊。
云阳侯世子忙劝道,“不是让我们把他赶出书院吗,你直接把人掐死了,还有我们什么事啊?”
温玹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你们,只怕他还没被赶出去,我就先死他手里了!”
“……可你要杀了他,至少得流放三千里,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