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静看着吴宇恒的画,一贯积极的心态难得失落,她问于老师:“于老师,你说,我是不是无论付出多少努力,也不可能追上这种天才啊。”
吴宇恒这张画真的给了季静不小的冲击,不说画技,她在看到这张画之前甚至都没想过居然还能这样去画画。
这样一比,她那张引以为傲的比赛作品,跟儿童画有什么区别啊!
于老师看着小太阳一样勇往直前的季静此刻蔫了吧唧的样子,知道她这是被打击的陷入自我怀疑了。
他们画画这一行就是这样,视野越开阔,越见识到人外有人,就越容易自我否定。
多少人自己闷头画画的时候觉得自己妙笔生花,可一看到更厉害的画作,立刻就会觉得自己之前画的像一坨狗屎。
受不了这种对比封笔改行的大有人在!
饶是季静这种全年阳光灿烂的好心态,也免不了会受影响。
于老师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报纸上的画对她讲解道:“其实这张画也不是那么完美,这个画手为了炫技,却忽略了合理性,如果餐馆旁边就有个等身镜,这个人为什么要把店门玻璃当镜子整衣领呢?”
于老师说着把手指移动到主人像的脸上,继续道:“这个表情也不够应景,我们猜测他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饭局,可是却无法通过他的表情想象出这是一场怎样的饭局,是工作还是生活?跟领导还是跟约会对象?他这个表情描绘的过于书面了,很显然这个画手不是一个擅长感受情绪的人,或许他自己性格就偏向冷静淡漠,所以尽管他已经极力描绘符合情景设计的情绪,仍旧略显单薄。”
季静边听于老师讲,边回忆吴宇恒的样子,确实如于老师所说,像个木头,对人情世故并不擅长。
“我不是要夸赞自己的学生,但是如果是李琦来画,这个人物的情绪层次会更丰富,神态动作也会贴近他的性格和阶层。”
于老师边说,边转向季静:“而如果是你来画,这幅画的天气和时间,绝对不会这么模糊。
当然,不能否认,报纸印刷吞掉了一些光影的细节,可只从明暗对比的处理上来看,我们也能知道,这张画并没有把整个街道此刻所出的氛围描绘出来,你看着它,能感觉到冷热吗?能想象出太阳此刻的角度吗?他统一了所有人的衣着,把季节框定在既不冷也不热的春末夏初,但这些是我们通过着装推理出来的,如果排除这个信息,你能通过光影感受到这些吗?”
“又如果把这幅画交给小叶子去画呢,这些砖墙纹理,镜子,窗户,餐厅的每一个陈设,精致度和写实度都会更上一层楼!”
“但是反过来说,你们三个人,谁也不可能只凭想象就画出这样经验的纵深透视,所以,你能明白,老师想跟你说什么吗?”
于老师的声音沉稳有力,温柔而耐心,一点点地开解着季静。
季静也逐渐明白了过来:“您的意思是,我们各有所长。”
“是的”
,于老师点点头:“我一直认为,天才和天赋不是用来形容某一个人的,而是指每个人所擅长的那一部分,人人都有天赋,区别只是各有所长,李琦擅长情绪表达,哪怕是同一种情绪他也可以根据人物的性格和身份赋予无限复杂的表达,而小叶子的眼睛犹如标尺,比例掌握的近乎完美,上了报纸的这位画手,则有着惊人的空间想象和经年累月积累下的丰富技巧,而你,季静,你对氛围的拿捏和刻画是独一份的,所有看过你画的人,全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带入其中,犹如身临其境般感受你在下笔的那一刻的所感所想。”
“你们各有天赋,而所谓天才,就是能将自己的天赋发挥到极致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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