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器上随便碾几下,就听见裴眠情不自禁的闷哼,没想让对方满意,嫌恶地收回脚。
裴鹤用评价商品的语气随意道:“小是小了点,怎么就这么骚呢。”
性器顶端本就被踩湿,裴鹤的话一出口,又渗出点腺液,可怜兮兮地硬着,柱身泛着红色。
见裴眠用哀求的语气看着自己,嘴里一遍遍念着“哥哥”
。
裴鹤只是拿出跳蛋的遥控器,一点点调到最大档,看裴眠从游刃有余变得放荡呻吟,整个人都跪不直,膝盖是红的,腿打着颤,性器自发地射精高潮,白色精液滴落到黑色皮鞋上。
没等裴鹤说话,裴眠就主动俯下身给他舔干净鞋面上的精液,姿态虔诚又认真。
再抬起头时艳红的嘴唇上沾着点点白浊,同样欠操的嘴巴就一次次跟裴鹤说着“对不起”
,裴鹤实在无法把现在这个随便一玩就会哭叫高潮的人和曾经怯生生跟在他身后喊他哥哥的小孩联系到一起。
他不知道究竟是裴眠病了,还是他病了。
看着裴眠在一次屈服于快感,腰随着跳蛋的频率自发地摆动起来,裴鹤用手指玩着他的唇瓣,手指抹上精液又塞进对方嘴里,软舌一点点缠上修长手指,精液被全部舔食干净,裴眠眼里全是餍足。
“裴眠,射一次,就一周不许做爱。”
这样的威胁无异于捏住他的软肋,裴眠当即僵住身子,射了太多次的性器还是在快感轰炸之下再一次立起来,他像是裴鹤的性玩具,存在的价值就是让对方取乐。
裴鹤嫌他骚,嫌他贱,对这件玩具置之不理,裴眠不信邪,终于惹怒了对方。
他早就学会在痛苦中享受快感,用一切方式去享乐。
无论裴鹤给他什么,他都会病态地沉迷,用早被操熟了的身体去迎接巴掌,或者亲吻。
他是个想要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做爱的变态,是个沉沦于欲海的疯子。
任由把裴鹤在他房间里找到的玩具都随手扔在茶几上,骨节分明的手一样样点过去,像是在挑选要用哪一件来折磨他。
最后手指落在一根按摩棒上,裴眠认出来——那是裴鹤跟他打电话时用来自慰的东西。
没拿出那颗跳蛋,就着椭圆形的东西一点点把按摩棒的头挤进早就湿透的穴里,先前含着的精液也在动作间滴落下来,裴眠仰着头承受两样东西叠加的频率,声音越发娇软,背彻底挺不直了,只能靠着裴鹤的膝盖寻求支撑。
裴鹤把两样东西都开成最大档,在肠道的每一处开疆扩土,跳蛋好像被顶到了从未操进去过的地方,裴眠觉得自己要被玩坏,眼泪不要钱似地涌出来,明明害怕穴里的玩具,身前的阴茎却涨红,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嘴唇咬破了皮,沾着血的唇瓣一遍遍地哀求,只是那声音因为过多的喘息而含糊不清:“嗯啊…哥、哥哥,要坏了……”
裴鹤只摸着他的脸颊,神情像是厌恶:“不是用骚穴吃过那么多鸡巴吗?两个玩具就会让你坏掉?”
手移到裴眠的性器上,还没碰到裴眠就哭喊着让他走开,下一秒性器被手大力掐住,裴眠腰眼一软,声音里带着哭腔,浑身抖着射出根本不是精液的东西。
摸了把粘腻液体,裴鹤嘲讽着他:“啧,眠眠这是潮吹了吗?这么喜欢这两样东西的话……”
“今晚就插着它睡觉吧?”
脸上全是眼泪口水,裴眠摇着头拒绝,却还是被裴鹤强硬地拖进卫生间随便冲洗一番。
玩具的振动频率小下来,却依然折磨着今天早就纵欲过度的穴道。
裴眠不着寸缕地上了裴鹤的床,给他的弟弟掖好被子,裴鹤露出一个带着恶意的微笑:“晚安。”
16穴里塞着的东西让裴眠根本闭不上眼,更何况是入睡,轻轻一动快感又要炸开,弱下去的震感再度强烈起来。
折腾了大半夜,床单一角被裴眠的手给抓皱,直到裴鹤被他翻来覆去的声音吵醒,才大发慈悲地伸手抽出两个玩具。
偏偏拿出来时还要让裴眠不痛快,故意来回抽动几次,拿出来时上边沾满了他的淫水,裴鹤一脸嫌弃地把东西扔进垃圾桶。
裴眠盯着他的表情想要偷偷伸手抚慰自己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性器,下一秒手腕就被裴鹤给捏住。
“要是弄脏了床单,就把你这根东西锁起来。”
他一直知道裴鹤有一点洁癖,体现在永远干干净净的办公桌和房间上,以及每一天都要亲力亲为搞一遍卫生上。
于是他选择了最快能够惹恼裴鹤的方法。
他也丝毫不怀疑裴鹤的话仅仅是个无足轻重的玩笑。
把头埋进被子里,整个下午大脑都快要被快感麻痹,此时困意一股脑涌上来,裴鹤又掐着他的腰问他清楚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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