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对你不够在意,不然这样,我们明天就去你家吧?”
陈牧越想越觉得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拖到现在。
江萝听他这样说,也能感受到他对他自己的懊恼,还有对她的重视,有点小感动,说道:“明天公司里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你哪里走得开啊,不如这个周末好了。
你到时候到了我家,多抢着干活就行了,那样我爸妈肯定看你顺眼。”
“就这么简单?”
陈牧有些怀疑地道,“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觉得我应该多带点他们喜欢的礼物,要是空手去也太失礼了。”
“其实不必这么麻烦,如果你买一大堆中看不中用的贵东西送给我爸妈,他们说不定还会觉得你不会过日子呢。
你实在要买,就买些实用的物美价廉的礼物就够了。”
江萝很了解自己的父母,若是陈牧真买一大堆华丽而不实用的礼物回去,他们反而会觉得陈牧这人不懂生活。
“江萝,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让叔叔阿姨对我满意的。”
陈牧的语气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偏头吻上江萝粉嫩如花朵般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温柔陈牧下此时的江萝,整个人如同陷入了一个软绵绵的云团里,又好像嘴里被情人喂了一口那洁白如雪的蓬松棉花糖——绵软、甜蜜。
这自然不是陈牧和她之间的第一个吻,也不是最甜蜜的一个吻,但却是最最温柔的,柔到像那熬煮得甜蜜的糖丝,在心尖尖上被不断拉长、拉长,围着她的小心脏绕了一圈又一圈,直让她再也逃脱不开为止。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忽然联想到了那中的化骨绵掌,据说中了此掌之后,初时不会有什么感觉,但过了一段时间就会爆发,骨骼绵软,寸寸断裂,呜呼哀哉,怎一个“惨”
字了得!
陈牧对她的温柔,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化骨绵掌呢,初初邂逅时无所察觉,懵懵懂懂,待得醒悟时,已经晚了、晚了,可不是晚了,她的一颗心算是遗落在他身上收不回来了。
偏偏陈牧彼时的一颗心似乎都挂在事业上,对此无所察觉,所以说她可不是惨了、惨了呀,唉。
不过幸好也许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道理,她中了这化骨绵掌,陈牧这施力者也甭想逃,这个爱情的黑洞,他注定要陪她一起进去,再也出不来。
她不知道,陈牧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陪她一起“惨”
了,再也离不开。
江萝被陈牧绵密地细细柔吻着,思绪却飘过了云团、棉花糖,还挨了一记化骨绵掌,自己都觉得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
陈牧将她的笑声也吞进嘴里,因她的不专心皱了皱眉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记:“在想什么,这么好笑?”
“化骨绵掌,呵呵,没想到我的联想力还真丰富。”
江萝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像两弯月牙儿,眼里水汪汪的,带着几分满足欣慰,几分调皮得意——她在陈牧心上,也是最柔软的那一块了吧。
“什么化骨绵掌?”
陈牧虽然不知道她刚才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不过却被她这副小小得意满足的样子给吸引了,她被他吻时的走神之举暂时被原谅了,追问道,“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嗯,自己领悟。”
江萝眨眨眼,可没那么好心告诉他答案。
陈牧弯唇一笑,为她这难得的孩子气,倒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搂着她的右手不自觉地伸到她面前,拧了拧她的鼻尖,问:“饿不饿?我们好像还没吃晚饭。”
“呀,我的蛋炒饭!”
江萝急忙从陈牧腿上站起身,端起茶几上的蛋炒饭,有点可惜地说:“有点凉了,我拿去热一下。”
“还是我去下碗面条吧,你等着,很快的。”
陈牧起身往厨房走去。
“那,你不吃蛋炒饭了吗?”
江萝有一丝诧异,以前陈牧这诡异的体质,在喝了酒和果汁之后,是必定要喊饿,而且必定是要吃蛋炒饭的,其他都不行,这次总不会例外吧?“都凉了,你要吃我帮你热一下再吃,我今天不想吃这个。”
陈牧回答。
这下江萝在他身后欣喜又诧异地挑了挑眉头:难道是易体果实真的再一次见效了,而且他以前那些症状好像统统都不见了,除了他整个人变得格外温柔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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