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景禀性高傲孤僻,不会想到这层意思,这些话在他听着是不值得相信的解释。
他的表情变化越阴郁越会加深何淑樱对他的恐惧,做出来的链式反应全是他人进行深层次调教后留下的后遗症,用性来安抚怒方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如此单一的办法。
不管来得及来不及,她的身子已经先送过去抱住了儿子,她不想因为自己说了他不想听的话而生气,试图用疯狂的亲吻来取悦他。
这些反应和她犯病时做出来的动作没什么不同。
刘孝景不懂男女之间如何接吻,躲了很多次妈妈贴过来的嘴唇,用力晃动着她的身体,“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刘孝扬。”
何淑樱流着泪缓慢的低下头,整个身子垂下来软在他的身上,奄奄一息的身体里好似藏着一个肮脏、鲜活不了的灵魂。
她实在是太累了,太怕儿子压在她身上暴力玩弄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你不是,可是……孝景,我好怕你生气,我好怕说错话惹你不开心。
我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你告诉妈妈,我需要怎么做……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凶你,是因为这几个月太想念妈妈了,我不想那么快就见不到你。”
这具娇娇弱弱的身子,刘孝景抱过无数次,每一次抱她全是在哥哥粗暴的对待以后。
他必须扮演好的那一边,适量哄着她。
在见不到妈妈的日子里,他做过无数次的假想。
他想,如果当时没有因为冲动去碰她,妈妈兴许就不会那么害怕自己。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硬无解,生活会如以前那样原模原样的过下去,没有怪罪,不需要内疚。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不过,在没碰妈妈以前他是一名浅显的参与者,他的不作为默认了哥哥的每一次强暴。
他知道妈妈的疯病不是从小就带有的,不是在养活他们的贫苦生活中患上的,她的疯病的确是在秦叔死后,但那个时期的妈妈还能支撑着瘦弱的身体清醒的陪伴他们,他们的家长会她没有一次缺席过。
这个女人尽职尽责努力的做好一位母亲,在他人眼里她近乎完美。
后来病情突然加重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完全是刘孝扬,是他活生生的把妈妈逼成了这个样子。
刘孝景没有想过出手制止哥哥,他随风倒了,倒向了恶的那一头。
他骨子里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坏人,不了解前因后果就先降罪于人,只想着妈妈和哥哥是如何恶心自己的。
所以,整场事件开始,他和哥哥从没想过要善良一次去遵守伦理道德,反而因一念之差,坚定不移的选择来自深处的恶毒本性。
……
走出客房,迎来的是大儿子的审视。
刘孝扬笑与不笑完全像两个不同的人,严肃起来一副会吃人的表情。
“嘴巴膈应吗?”
何淑樱睁大眼睛,在神志不清中惊醒,懦怯的退缩身体拉紧客房的门。
儿子显然是看到了客房发生的一切,回答他膈应不膈应,这样的话一开口通通是死路一条。
“孝扬……我,我不想那样的……”
她极力想着对策,想尽快平息儿子的怒火。
刘孝扬笑了,笑声寒意凝重,十分瘆人。
“哦,你不想哪样?说来听听。”
他可不会买账妈妈现在的解释说辞。
“不信你摸。”
何淑樱掀起裙子,张开腿漏出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