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白想说要不是我怕百人坟场蹦迪,哪里还会费心费力的来缠着你。
“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苏白白的目光沧桑至极。
亚里:……
亚里觉得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在真心爱他,他就是她的玩物。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少年一脸颓丧,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苏白白眼前一亮,开始低头在自己身上寻找什么。
手指?脚趾?腕子?面颊?头?哦,头不错。
苏白白捋出一撮头,递到亚里奥特斯面前,满脸期待,“你舔我一口?”
亚里:……
亚里转身就走。
苏白白:……问嘛你要问的,做嘛又不做的。
苏白白觉得少年心,海底针,她真是搞不懂呀。
亚里奥特斯心里存着气,一路疾奔回到宿舍,一推开门现他的被褥、衣服全部都被扔在了走廊上。
埃伦斯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身后就是欧罗伯德。
舍友不停的朝亚里奥特斯使眼色,想让他快点跑,可亚里没有任何反应。
欧罗伯德大剌剌站了亚里床位,靠在床头,搭着腿,笑眯眯的朝他道:“男生宿舍没你的位置了。”
亚里奥特斯深沉地呼吸,“那我住哪里?”
“草坪?桥洞?或者去卖啊。”
欧罗伯德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他,“像你这样的长相,不管怎么说都能卖上一个好价钱吧?”
亚里被欧罗气得浑身抖,他努力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他不能被情绪所左右。
欧罗看到亚里这副隐忍的样子,轻笑一声,他从房间里出来,站定在亚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提着一件外套。
亚里双眸微微睁大。
这是莉萝娜送给他的那件草莓外套。
“有的人就算是穿着大几十万金币的衣服,没这个身份地位,别人也会觉得是假的。”
欧罗的手压住那件草莓外套,另外那只手掌一动,滑出一个细长的刀片,“刺啦啦”
一声,外套被他割裂成两半。
欧罗轻挑地松开指尖,外套从亚里眼前滑落,掉在地上,变成了两块破烂布。
亚里的视线一直落在外套上,他低头,盯着那些鲜艳的草莓图案,火红的颜色,就像莉萝娜那头长。
欧罗上前一步,穿着黑色长靴的脚踩在上面,用力一碾。
这一脚,碾压的不是衣服,而是亚里那如外套一般被割破的自尊心。
欧罗轻笑着,眼神轻蔑,声音从喉咙里低沉地跃出来,带着痛快的羞辱,“亚里奥特斯,我说过,下次再见面,我就要画花你的脸了。”
话说到这里,欧罗伯德眸色突然一狠,锋利的刀片直往亚里门面上去。
亚里还来不及反应,一只手从旁伸出,用指尖夹住了刀片。
那刀片锋利无比,离亚里的脸只剩下半厘米,再近一点,他就真的要破相了。
夹住刀片的那只手修长白皙,指尖处还带着柔软的粉色,看着毫无攻击力,可偏偏却接住了这刀片。
虽夹住了,但那毕竟是刀片。
有血从指尖往下淌,不多,也就几滴,可在这柔白的肌肤之上却分外鲜明。
苏白白皱着眉,挡在亚里面前,声音微冷,“欧罗伯德,你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