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箫站住看向她的胳膊,“你的伤好些了吗?”
林雅仪一怔,看了眼胳膊,今天专门穿着宽松的长袖掩住了里面包裹的纱布。
“啊,没事,我去过医院了,伤得不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对了,谢谢你没有告诉黎沣。”
音箫亲眼见过那伤口的,当下也不想去辨别“伤得不重”
是糊弄还是怜悯,只低下头说了句不用谢。
“音箫,”
林雅仪见她略带自责的样子想起了另一个人,“音箫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意外,相反我很感动你在那么危机的时刻还想着保护我,我还真是丢脸,躲在你一个小姑娘后面。”
“别这么说,是我应该的,那些人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你又不会功夫而我是……”
音箫忽的住嘴,一句“我是杀手”
是如此难以启齿。
“你们在说什么?大家都在客堂呢,快过来呀。”
小五的出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音箫悄悄舒了口气,三个人一起走了出去。
客堂里,任黎沣拉着阿庆父母的手。
“强叔周姨,阿庆安家了你们也可以好好歇息了,不用再辛苦的给别人打工了,阿庆养的起你们。”
周姨眼眶有些发红,一双枯手轻轻伏在任黎沣手背上。
“少爷,这些年你可吃苦了,一个人在外打拼累不累啊?”
任黎沣眸光一闪,阿庆爸碰了碰周姨的肩膀。
“周姨不用担心,我现在过得很好,还要感谢当年周姨和强叔在任家落魄的时候帮助我。”
“少爷说的什么话,要不是老爷太太……收留我们给我们工作,我和他娘可能早就饿死了。
还有阿庆,阿庆要不是跟着少爷干,还不知道在哪里挑沙抬土呢。”
“爸。
“阿庆小声的抗议了一下。
“阿庆哥要是挑沙抬土,那我岂不是只能下田种地了!
太可怕了,大哥你可千万不要抛弃我!”
小五跳过来轻松打破僵局,雅仪和音箫也走了过来。
“你这猴……”
周姨噗嗤一笑,忽然看到雅仪,“林小姐快过来坐吧,真是没想到你会来参加我们阿庆的婚礼,累着了吧,你来就好了,怎么能帮着做累活呢,阿庆也真是的。”
周姨亲热的将林雅仪拉过来坐在旁边椅子上,从并肩而行的音箫面前。
“没事啦周姨,没干什么活就是白吃了两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