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牙齿发痒,想咬的却不是腺体。
在信息素的促使下,宋时归浑身瘫软,像过了一遍水又捞出来,湿淋淋、又粉红粉红的。
像水润饱满的桃子,咬一口就汁水横流,黏软甜蜜,化在人的舌尖。
他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宋时归咬牙忍耐,却忽然被人托着后颈抬起了头,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猝不及防对上男人燃着火一般的眼睛:“衍清哥哥……?你……唔!”
热情缠绵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或许这不该叫亲吻,更像野兽之间的厮磨。
褚衍清咬住他的嘴唇,像含住糖果一般细细品尝,用嘴唇、牙齿、还有舌头,将宋时归的嘴唇吻得愈发红润,像点缀在蛋糕上的草莓。
“今天是你的生日……”
褚衍清抚摸着那两片水润的红色草莓,低声喃喃,“要拆蛋糕。”
是的,要拆蛋糕。
但你拆的不是蛋糕,是我的衣服。
宋时归咬住自己的手背,将颤抖的呜咽全都压进喉咙里,身体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他顺从地靠在褚衍清身上,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衍清哥哥……”
褚衍清被这绵软的叫声迷惑得越发不能自持,他紧紧地捏住omega的腰肢,脑袋里恍惚想着,太瘦了,他一定没有好好吃饭。
但很快,他的这微弱理智就被欲望吞噬,手掌顺着腰肢向下,探进了少年宽松的裤子里……
一股冷厉的信息素忽然像利刃一般,硬生生地插入这股暧昧情绪中,搅散了空气中和玫瑰香气纠缠在一起的烟草香。
紧接着,宋时归就被人从后面用力拽起来丢在了一边。
他晕晕乎乎地抬起头,只见宋寻面色冷厉,一手按住褚衍清,一只手正在打电话。
他的脑袋跟着信息素一起发晕,只模模糊糊能够听清楚几个字眼:“易感期……嗯,还有omega……”
或许是因为褚衍清并不是真的陷入了易感期,而只是单纯被下了药,又或许是已经接受过宋时归信息素的安抚,宋寻轻易就制服了他。
“操,真是不想让我好过。”
宋寻骂骂咧咧地把外套丢到地上,那外套刚才用来绑褚衍清了,上满满满当当都是褚衍清信息素的味道。
alpha天生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感到不爽,宋寻现在是双倍的不爽。
褚衍清被医院的人带走之后,宋时归就好办多了。
只是陷入了假性发情的开始阶段,还未受到完全刺激,一针抑制剂下去就什么都好了。
早知道,应该把哥哥关在厨房里的。
打完抑制剂后,宋时归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有些遗憾地想着,他什么都考虑到了,唯独出现了宋寻这个差错。
他应该再早一点,在哥哥还没从机场回来的时候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