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简单梳理了一下。
一、国内有人来找过这位自由设计师,想买断这个系列的作品。
这个人应该不是ME那个说自己的是借鉴的小设计师,他能把抄袭说借鉴,就说明他的版权意识没有强到支持他尝试买断。
韩宁主观地认为是昌锐的对家,可能这人,或者这个公司不知道从哪里了解到了ME有些产品存在抄袭,便想把源头,即解释权握在自己手里。
二、这位自由设计师的态度是高傲的,因为谢程一说,他翻译讲究信达雅,其实对面的用词很不屑一顾。
韩宁猜测,正是因为她这份高傲,所以她没有把自己的作品卖给那个可能存在的对家。
对家也认为昌锐的ME无法攻克对方的傲慢。
三、一个韩宁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可能,那个对家是从哪里得到了ME抄袭的这个信息,不可能是那个视频,ME的最终产品和设计稿终究是有出入的。
更大的可能是,那个对家看过ME的设计稿。
是内部人。
本来应该争分夺秒地把消息同步进临时会议群,但韩宁却没有动作,她犹豫的视线从群里,产品、公关、市场、品牌各部工作人员的头像一一滑过。
“接下来说什么?”
谢程一在她旁边问。
在跨国聊天上,韩宁扮演了一个对中东文化非常感兴趣的中国富豪,她欣赏这位设计师的才华,并由她的作品衍生出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想法:打造世界国花系列珠宝。
韩宁稍稍踮脚,“她怎么说?”
她看不懂那些曲曲绕绕的字,转成中文之后又语句非常不通顺,所以韩宁盯着谢程一的脸,等待下文。
“她说集齐国花系列也是她的一个心愿,但是因为资料的不够充足以及经费有限,她只能望而止步,如果你能帮她实现这个系列的梦,她会很高兴。”
谢程一补充,“态度很好。”
真不枉她捧着哄着这位设计师半天,韩宁捏拳偷偷了耶一声,口风探到了,但她没有将该信息转达给品牌部,而是拿过手机,拨打一个电话给王言洲。
她长话短说,言简意深地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并亲自询问了买断价格,买断远比授权更安全,王言洲高瞻远瞩,很痛快地同意了:“你不是说她很傲吗?那就问她要多少钱,我们把选择权交给她,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真的?”
王言洲笑了一声,声音从麦克风里传来,酥酥麻麻的:“假的。”
韩宁也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傻,这桩事算是解决了,就被高兴冲昏头,还问王言洲这种问题。
“那正式联系的话让ME品牌部去对接吗?”
王言洲:“让刘秘书以昌锐的名义去,你一会把那个人的邮箱发给我。”
“行……”
韩宁想到一开始的内部怀疑,咬着嘴唇,低声说了,“还有件事,我怀疑,ME里面有人和策划这件事的人暗通款曲。”
“我知道,”
王言洲散漫的声音略略严肃了一点,“刚刚查出来了,内部反水的是产品经理,他从前负责的是奢侈品,这次来负责ME一直心里有怨气,觉得不符合他的职业‘调性’。”
“他早些时候结识了晖喆集团的一位高管,人家见他有跳槽的心思,就许诺他一个和在昌锐一样的位置,前提是,把昌锐的水搞混。”
韩宁叹了口气:“只是他是弃子,还没有去晖喆,对方就开始提前操控舆情了,对吗?”
“没错。”
“……这次的舆情是哪家公司替他们布置的,你知道吗?”
“目前还没有查到线索,产品经理说,是晖喆那边安排的。”
王言洲念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轻柔,“韩宁,这次是昌锐的问题,让你蹚浑水了。”
“好吧……”
甲方这样,韩宁能说什么,只是情绪因为那句没查到线索低落下去,她忽地想起什么,问道:“你身子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上次她把人送进医院就离开了,后来王言洲给她发了一张温度计的照片,哪止三十八度,都已经直逼三十九度了。
韩宁觉得他偷偷拿热水泡过那温度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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