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征询他的意思,也不是单纯表达自己的意愿,而是直白的说要离开,这对裴瞬的震动,不小于今日皇帝的坦率直言。
“你说什么?”
他不可置信,停下靠近她的动作,敛起眸光端量她,刻意维持沉着的面容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姜涟有些发怯,可仅存的自尊支撑她挺直腰板,略抬高些声音重复:“我要离开王府。”
她宁愿受他责难,也不愿沦为王府后宅的怨女,她心里明白,自己见不得他与林姑娘亲密,若再留在王府日日看两人鸾凤和鸣,只会徒增不甘与烦忧。
且此时提离开是最好的时机,既彻底掐断她心底尚未长成的萌芽,又不致让他在林姑娘跟前觉得为难。
他冷笑起来,抚着掌说好啊,“离开王府几日,倒长了些真本事。”
说着,他霍然推动轮椅步步逼近,因为动作太快,他残疾的身子不足以支撑,整个轮椅重重地撞到她圈椅旁的桌前,他的手夹在中间被挤得通红,他却恍若不知,刚刚稳住身子,便伸出手去狠狠地抓住她的腕子。
她吃痛轻呼,想要挣扎,他手上力度却丁点儿都未放松,面颊贴近她眼前,恨声道:“说说,是谁教给你的忘恩负义、言而无信的好本事?又是谁给你的胆量,说出要离开王府这样的胡话来?”
明明前些日子她自己还笃定地说,万万不会忘记从前应下他的,要一直守在他跟前,这才过了多久,竟忘得一干二净。
他气极,嘴上没了顾及,“你莫不是忘了,你的性命是谁给的,若要离开,也不该带着本王给的东西。”
她被说的有些愣神,很快反应过来,毫不相让地往后靠,拉开些与他的距离,又缓缓仰起长颈直视他,“我的性命是王爷给的,王爷要是想取回去,我自然不敢违逆。”
早想过可能迎来怎样的回应,可没想到他如此决绝,她本该出言质问他既有了林姑娘,又何必要留下她,可她没有质问的身份,连辩驳两句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行径对于他无异于挑衅,他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顺着她的意思,手指攀上她的长颈,细润冰凉的皮肤激得他想要退缩,可余光瞥到她那张倔强的面容,知晓她不肯回头,索性他也不必心软,手指渐渐收拢。
从前他有无数个驯服她的法子,动了杀心还是第一回,她有视死如归的勇气,微微阖上眼,连挣扎都不愿尝试。
随着他的力度加深,她逐渐放缓了呼吸,可呼吸的再缓慢,也倒不过气儿来,莹白的脸涨红,嘴唇再也无法合拢。
他能感知到她的生命在他的手上慢慢流逝,待看到她眼角稍稍湿润,终于寻回些理智,突然松开自己的手,泄气地靠在轮椅上。
她鼻口并用,大口大口地喘.息,几道指印在白玉般的长颈上赫然而现,伸手去抚,疼痛感一丝都未消减,适才片刻的恍神让她意识到,他或许真的想杀了她。
第33章
刚刚的屈从带着赌气,等真正被危及性命,方生出恐惧,对他最后的幻想也完全落空,只余下绝望,眼眶中积攒的泪水砸落下来,视线不再朦胧,能够清晰地望见他的表情,是冰冷的、漠然的、狠绝的。
呼吸还有些困难,但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她对于他,低下到微不足道,可以随意舍弃,她从前自比于他养的那只浮苍,现下看来,连跟只鹰比都算她太过自以为是。
裴瞬注意到她颈间的伤痕,自然而然地抬手想要去触,却在将要触到的时候,感受到她的战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发了疯、失了心,竟然真的对她动了手。
双手不知为何变得滚烫,即刻便要灼烧起来,他搓了搓手,极力咽下喉间的不适,垂首软下声音:“是我的错,我着实不该如此,是我失了分寸,叫你受了苦。”
这似乎是他第一回在她跟前说软话,她原先多次盼望着他能待她温和些,从来不曾实现过,这次得到却受用不起,反而愈加坚定了要离开王府的决心,也算在他手中死过一遭,再没有比这更为糟糕的结果。
她抬袖擦拭眼泪,再开口的嗓音变的嘶哑,却格外清晰,“王爷,叫我离开王府吧。”
他摇摇头,手指勾住她的下颌,让她抬头与她对视,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语气中带着少见的缱绻:“当初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要永远……永远守在我跟前,我记得很清楚,你不能食言。”
他顿了顿,俯下身子将她揽入怀中,手掌按在她的头顶,强迫般让她倚在自己肩上,喃喃道:“这回的确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你,不管你相信与否,我还是要同你说一遍,我不会杀了你,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他将一切归结于她的失言,从他回京开始,是她一直陪着她,他怎么也不会让她离开,除非他再也拦不住她。
她不吭声,他突然觉得她轻的像缥缈的风,自己再也抓不住她,心下猛生慌乱,推开她之后一把攥住她的双手,按到自己的脖颈处,指引道:“伸开手,掐住我的脖子。”
她甩手挣扎,双手攥成拳,怎么也不肯松开。
他不死心,以手包住她的手抵在自己的颈间兀自用力,她的拳头此时成了利器,压住咽喉处让他喘不过气来,连开口都变得艰难,“不是想离开吗,那你应该动手,这可是最后的机会。”
姜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起身奋力挣脱,身下的玫瑰圈椅被她带倒,发出“咚”
的闷响,她脚下一绊,顺着倒下去,连带着行动不便的他也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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