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心俱疲,躺在床上却怎么也了无睡意。
身体里还残存着那种被情慾冲刷过的感受,儘管再次洗浴过,胸部也依稀还感受得到被男人唇舌碰触的黏腻感......而且,这男人并不是丈夫......
只不过身旁没有殿下一段时日,自己怎么能被其他男人撩拨到高潮!
?即使这事将会是永远的祕密,挥之不去的罪恶感依旧包围着他。
衍繁月的手掌摸进了自己的衣襟,手指触碰到乳头的当下,在皇帝寝殿中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上,让他的身子泛起一股甜蜜的颤慄。
他轻喘着,扯开了衣带,挪动身子成了趴跪的姿势。
手臂往下探,秘处湿淋淋的,很轻易地便吞没了他一根指节。
衍繁月一面搓揉着自己的乳头,一面抽送着手指,妖嬈地扭着臀,似幽怨似哭泣地吟哦:
「殿下......救救月儿......好痒......呼......嗬......」
皇上并不一定每晚都传唤他,但只要传唤他至寝殿,隔着那一面屏风,那一方裂口,两个人可以说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遍了。
对话也越来越露骨—
「月儿.....想要朕怎么作?嗯?要说出来啊......一直发抖呢.....真可怜.....」
「呵呃......别...一直...舔...啊......想要皇上.....吸......嗬啊......」
「呵呵......是了......就这么说出来多好......月儿的奶子真是香喷喷又好吃......嘻嘻......又要高潮了吧......可以喔......朕最爱看月儿喷奶了......」
衍繁月的身心都受着极大的拉扯和煎熬—皇帝似乎对于见他高潮喷奶有异常的执着,要是他忍耐着不高潮,对于他胸部的玩弄便彷彿永无止尽,必定要逼得他投降为止。
他在快感与道德间载浮载沉,回到住所之后,又常忍不住后穴的空虚,用手指自我慰藉。
然而手指的长度与粗细,毕竟不比男子的阳物,即便可以让他凑合着高潮,依旧缓解不了那最深层的空虚。
这天,他在自瀆高潮后,再度昏昏沉沉地睡去。
却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全身赤裸,被一条通体漆黑的蛟龙缠绕着,坚硬冰冷的鳞片刮破了他的雪肤,涔涔渗着血。
他动弹不得,内心充满了恐惧。
巨龙转过头,青金色的眼睛对上他,瞳孔是一条细缝,看上去邪恶又冰冷。
那兽类的头颅缓缓凑近他,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颈子……
「不要……放开我……救命……殿下……救我……」
情急之下,他自然脱口叫唤内心最值得依赖的存在。
然而,他的求救在四周激起一片空荡的回音,并没有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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