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伙同几个兄弟从烧烤店仓皇逃出,背后还隐约传来坤哥嚣张的怒骂声,宛如追魂的咒语。
他们跳上捷达轿车,引擎的轰鸣如同野兽的咆哮,车子仿佛脱缰的野马,疾驰而去。
十分钟后,驾驶车辆的二宝回过头,向陈嘉南询问:“南哥,咱们现在去哪儿?”
陈嘉南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找个偏僻的宾馆先住下吧。”
彪子推了推眼镜,嘀咕着:“南哥,这南平县可真够乱的,吃个饭都能碰上讹钱的!”
郑三平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解释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嘛,咱们这儿穷,所以道上讨生活的五花八门,让人防不胜防。
我来县城的次数不多,也不算太懂。”
陈嘉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说:“我陈嘉南活了这么多年,居然一天时间内被人打了好几次脸,这地方倒是挺有意思的!
我喜欢这儿,挺刺激的。”
刘四狗甩了甩头发,愤愤不平:“要不是刚才人多,老子非拿喷子把那王八蛋干掉!”
又过了二十分钟,他们找到了一家偏僻的宾馆住下。
洗完澡后,二宝扛来一箱啤酒和几样下酒菜。
他把酒摆上桌,给每个人分了一瓶。
陈嘉南站起身,满含歉意地说:“兄弟们,刚才没吃好,还惹了一身麻烦,现在没人打扰,咱们兄弟几个好好喝几杯,解解乏。”
郑三平也站起身,歉疚地说:“原本想让大家尝尝南平的美味,结果出了这档子事,搞得大家都不高兴。
我郑三平嘴笨,不会说话!
一切都在酒里了。”
说罢,他一饮而尽。
刘四狗忽然抓住郑三平的胳膊,嚷嚷道:“三哥,你这就不地道了。”
郑三平一脸懵圈,看着刘四狗玩味的眼神,半天没反应过来。
刘四狗笑道:“三哥,你知道啥意思吗?”
郑三平摇头表示不解。
刘四狗悠悠道:“哪有在自己地盘和客人抢酒喝的道理?”
郑三平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嘿嘿一笑:“三哥做得不对,我自罚三杯。”
陈嘉南拍桌大笑道:“老三,三杯哪够诚意?直接连干三瓶,这才像个好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