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榆树镇偏僻的一家农家小院里,陈嘉南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闭目养神。
钱飞燕在一旁为他按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二宝、彪子和刘四狗则在院子的一角支起小桌玩斗地主,气氛温馨和谐。
突然,郑三平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炒勺对着大家大声喊道:“各位大爷,快点洗手准备吃饭啦!”
刘四狗和彪子立即行动,将餐桌搬到院子里。
二宝则帮忙把一桌子美味佳肴端上餐桌。
众人坐定后,陈嘉南赞叹道:“老三,你的厨艺越来越棒了!
瞧这一桌子菜,土豆排骨、大盘鸡、水煮牛肉、鱼香肉丝、蘑菇青菜……真是色香味俱佳啊!
不愧是杀猪出身的!”
大家哄堂大笑。
郑三平面带严肃地说:“南哥,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做菜好不好跟杀猪有个毛线关系?”
陈嘉南认真地道歉:“兄弟,对不起,是我失言了,向你道歉!”
郑三平得意洋洋地说:“好了,大家别愣着啦,开动吧!”
一阵嬉笑打闹、狼吞虎咽、推杯换盏,半小时过去了。
彪子倒了一杯酒,对郑三平说:“三哥,我敬你一杯。
这一个月来,你把我们兄弟养得白白胖胖,现在身上的伤都好了,精力充沛。”
郑三平举起酒杯说:“这主要还得感谢南哥和嫂子。
没有南哥,我们兄弟活不到现在;没有嫂子带来的特效药,你和二宝哪能这么活蹦乱跳?”
他转向陈嘉南和钱飞燕,“敬南哥嫂子!”
众人齐声附和:“敬南哥嫂子!”
随着酒杯相碰的声音响起,大家一饮而尽,哈哈大笑。
二宝给大家分发了香烟,并殷勤地为陈嘉南点燃。
他嘀咕道:“南哥,兄弟们在这待了一个多月,再不活动活动,身子都要生锈了。”
陈嘉南坐直身体,喝了一杯酒,刚要说话:“彪子插嘴道,南哥?麻四的事还办不办?
我现在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心里有股熊熊烈火在燃烧!”
陈嘉南摆摆手,沉声道:“既然大家的身体状况恢复得差不多了,如果都没意见的话,我们明天就出发。”
郑三平和刘四狗也纷纷表示支持:“南哥,早就该行动了,再这么住下去,真要胖得走不动路了。”
陈嘉南点点头说:“老三,你和彪子下午出去一趟,搞点趁手的武器。
上次吃的亏大家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