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兰莞尔一笑,淡淡地说:“看来你是和社会脱节了,跟不上形势,那姐姐今天就教教你如何做个四好青年。”
说完直接扑了上去。
“我靠……放手……你再不放手……别怪我……”
下午六点多,同仁麻将馆斜对面停了一辆面包车。
面包车内,陈嘉南拍了拍阮春的肩膀:“春哥,消息含金量不错!”
阮春看了陈嘉南一眼,缓缓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陈嘉南哼着小调没有理会。
大约十多分钟后,陈嘉南拨通了郑三平的电话:“老三,和兄弟们按原计划行事,不论死活……”
街对面同仁麻将馆里面人满为患,基本上都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和小混子在打着麻将,叼着烟,聊着闲言碎语。
一个小包间内,花和尚坐在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身边,看着她和几个穿着华丽的少妇打麻将。
身后站着十几个小弟,威风凛凛!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是花和尚的老妈。
根据道上的传言,听说以前是站街女,蛮不讲理,非常泼辣。
今天运气特别差,打了五六圈了,竟然没有赢一次。
她尖酸刻薄地对几个少妇嚷嚷:“你们几个三八能不能让让我这老太婆?你们是想让我输掉底裤吗?”
一个脸上有颗黑痣的女人点燃了一支烟:“我说大姐,你这就不地道了吧!
你赢钱的时候那得意的样子!
咋不见你给我们姐妹买条底裤遮羞呢!”
另一个肥头大耳的女人喃喃细语:“大姐,就你那身材,穿底裤也啥都遮不住,还不如和以前一样,怎么凉快怎么来!”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聊天的内容实在有点辣耳朵!
花和尚实在是听不下去,走到隔壁的空包厢坐了下来。
这时白玉堂领着十几个小弟也跟了过来,殷勤地给花和尚点燃了一支烟:“大哥,现在都六点多了,大春子在郊外办个事情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让柳娇兰和小爽那两个娘们给迷住了,捷足先登了吧?”
花和尚拍了一下麻将桌:“老子借他十个胆子你看他敢碰一下不?这俩娘们我可是垂涎已久,我还都没尝过鲜,什么事情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白玉堂阴森一笑,故意调侃道:“大哥,柳娇兰可是牧天的女人。
你这样做在江湖上可是大忌呀,勾引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