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宁也是个十足的犟种,虽然全身光溜溜地在寒风中哆嗦,但嘴硬得跟死鸭子似的,恶狠狠地大声嚷嚷道:“你们这群该死的王八蛋,瘪犊子,下三滥!
有种弄死老子呀呀,老子能一步步混到今天的成就,那可不是白混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让爷爷见识见识你们这几个狗崽子的小伎俩!”
这时,很有眼色的刘四狗和二宝已经迅搞来了几只大螃蟹和七八条泥鳅。
二宝冷笑一声,从靴子里拔出一根有点生锈的钢针,在李双宁的肚子上乱捅了一番,刹那间,李双宁的肚子上就多了七八个血洞,那血洞不断往外渗血,在他苍白的肚皮上显得格外刺眼。
刘四狗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地吸了两口,然后将泥鳅的头对准血洞,用火红的烟头稍微烫一下泥鳅的尾巴,泥鳅受到刺激,拼了命地往里面钻。
大约用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七八条泥鳅就只剩下个尾巴露在外面,往里面钻的度也越来越慢。
李双宁只感觉肚子里面一阵翻腾,瘙痒难受,还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他双眼通红,在沙地上不断打滚,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在夜空中回荡,那声音凄惨而绝望,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
陈嘉南在他脸上踹了一脚,再次问道:“老杂毛,现在能不能说了?如果说不了,我让兄弟们再给你加点料。”
李双宁咬着后槽牙,通红的双眼中射出凌厉的恶光,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陈嘉南此刻已经被凌迟了。
他一字一句地叫道:“来呀,老子现在舒服着呢。
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只要老子不死,你们几个王八蛋就别想从我嘴里撬出一丝东西。”
陈嘉南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螃蟹吃桃让这老杂毛体验体验,如果他仍然嘴比较硬的话,就给他加点猛料,反正咱们时间多着呢。”
二宝兴奋地拿了几只螃蟹分布在李双宁的taotao周围,手指轻巧地在螃蟹后盖上弹了一下,几只螃蟹好像能感应到二宝的心意一样,抬起它们的两个大夹子对着李双宁的小tao子展开了凶猛的攻击。
那尖锐的蟹钳一下一下地夹在他的敏感地带,这刺激,这酸爽,让李双宁浑身哆嗦,直接飚出了痛苦的男高音。
比小婶娘的高音部分还高上了七八度!
他想要动弹,但双手手脚被郑三平、二宝和刘四狗牢牢按在地上,他是一丝一毫也动不了,只能任由几个螃蟹兄弟无情地“按摩”
!
这次还没有坚持五分钟,他就眼泪巴巴地求饶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给钱,我说……我全说……我要是敢撒半句谎,你们就可把我现场解决了。”
二宝在陈嘉南的示意下,无奈地拿走他辛辛苦苦找来的螃蟹“玩偶”
,李双宁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忍着痛深深地吸了几口冷气,哆哆嗦嗦地嘀咕道:“这些年我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但这些都是黄世杰指使我干的!
我没有办法呀。
因为我出生贫困,刚参加工作那几年,整天都在混日子,因为前途渺茫。
后来遇见了意气风的黄世杰,衙门里没有一个人瞧得起我这榆木疙瘩,但黄世杰大胆地启用了我,他算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伯乐,让我长了见识,开阔了视野,有了地位,更有了面子,也让我的虚荣心、贪财之心一步步扩大。
这些年了,你让我一件件说,那是不可能的,坏事做的太多,大部分已经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