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淮说完,伸手拽了池牧遥一把。
他刚躲开,苏又便到了他之前的位置,拿走了禹朝落手里的药膏,帮禹朝落涂药。
禹朝落自然不肯,却听苏又数落:“像我没摸过似的。”
不但如此,还是苏又之前在木屋内嫌弃雷电之力的干扰,顺手收了雷电,才让禹朝落减轻了伤痛之苦。
“你!”
苏又帮他涂完伤口,看着伤势好转了,又坐在了禹朝落的身边为他疗伤。
禹朝落只能承受着。
之后,禹朝落依旧是想要回暖烟阁。
这一路上苏又一直跟在他身边,时不时撩拨禹朝落几句,禹朝落很烦,却还是忍着。
苏又岂是老实的人,中途休息时在林间也要做几次。
池牧遥和奚淮尽可能躲得远远的,封了听觉后神识传音给对方。
池牧遥一个劲地抱怨:“如果是鱼类这叫追星期,鸡的话是抱窝,狗是闹狗!”
奚淮也跟着抱怨:“对,没完没了的真烦。”
池牧遥看着他问:“你也知道烦了?”
奚淮特别不爽:“你我之间不算。”
“怎么就不算呢?”
“因为我看到你忍不住……”
池牧遥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听到这句话居然也能害羞,这个人分明已经是自己的道侣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靠进奚淮的怀里,将脸埋在奚淮的肩膀上,不让奚淮看到他的表情。
奚淮抱着他,顺了顺他的头,用神识问道:“我有些搞不懂,禹朝落最初那么抗拒,为何最近似乎顺从了不少,虽然没表现出多喜欢,但是不拒绝了。”
“有可能是一种泄吧。”
“泄?”
“嗯,既然已经如此了,又挣扎不了,加上内心苦闷,以及对师门失望,这些都让他几乎崩溃,他还只能妥协回归师门,和苏又……成了他泄的方式,就此放肆。
还有一种可能是他被苏又可以打开自己的传音符这件事启了。”
奚淮瞬间懂了,问道:“他想打开苏又的储物空间,拿走那两颗珠子以绝后患?”
“没错。”
“苏又那么老奸巨猾不可能猜不到吧?”
“猜到又能怎么样,他的本意不就是如此?”
之后,二人都陷入了沉默。
许久,池牧遥忍不住叹气:“一时间不知道禹朝落是可怜,还是可悲。
他曾经也和禹师兄一样,是天之骄子吧?也曾意气风,扬蹈厉……”
“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