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组这点就是很好,没有任务就是闲人一群。
何况近年来两档好歹维持了表面和平,哪有特别多事情要处理?
今天,就是一个六组大部分人无事可做的日子。
翟沄年坐在一边秋千上,还是那身黑色制服──她本就住这庄园里,懒得考虑穿什么,索性就还是那身制服。
长发用一支发簪低低地盘着,她低头看着一本什么书。
不时她又抬头看看一边的人,神色淡去了平日里的一丝不苟,很温柔。
“景副组长来了,那正好。”
“正好什么?”
景樆淑远远地就笑着应。
翟沄年闻言放下了书,站起来。
正是盛夏,最温柔的晨曦穿过身后那树木槿,洒落在翟沄年的身上。
晃眼之间,景樆淑竟真的觉得,翟沄年和某一个人,眉眼间倒真有几分相似。
不等景樆淑仔细分辨,christian就出言解释:“哦,我们组就这样,没事的时候就真的没事。”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没人愿意做午饭,所以…我们公平竞争,决定谁来做饭。”
姜亦宸补充。
反正就算怀疑景樆淑,就算不信任,那也没办法,人都在这了,还是上面派的人,那就先假设可以当个队友,何况……这又不涉及最近的计划——夹带私心一点来说,凭借这张脸,翟沄年并不是很能够过分戒备景樆淑。
自从那天聚会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翟沄年这两天对景樆淑倒也没那么刻意疏离了,她走上前几步,扫了一眼桌上的纸牌和骰子凉凉地戳穿:“承认吧,就是为你们公报私仇找借口,不然我说我做吧,是谁拒绝了来着?”
“那不一样,您可是组长啊,怎么可以让您做饭呢?”
姜亦宸笑着试图找补,然后又自暴自弃了,“而且,昨天我们几个打了三圈我是一把没赢。”
翟沄年倏地笑了,她把桌面落的一瓣花拿起,又抬手扔在一边的土里,说:“行行行──来吧。
一起,景副组长?”
说完翟沄年抬眼看景樆淑,眼里含着笑。
“好啊。”
“老规矩啊,三局。
输的三个人做饭去,输了不止一次的话,挑一个人比一场,再输──就一人做两份活,赢,那这个人陪你一起。”
christian说。
“就不能输的人直接去,剩下的人再比?”
景樆淑适时发出了疑问。
翟沄年已经弯腰把一副牌拿了起来,闻言笑了一声,说,“这叫──挑拨离间。”
是了,可不就是挑拨离间吗?
再挑一个人比,自己输了还好,赢了……可不就算个“坑害”
“抢伞了一起淋雨”
吗?
景樆淑轻声笑着,表示对翟沄年解释的接受和赞同。
“行,抽三张吧,看今天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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