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进去,再出来就是一周后了。
每天流水的朋友,铁打的时年。
张贺见他这样,也有些讶异。
虽然以前时年也经常和朋友约在sat见面,但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一待就是一周的情况。
张贺让后厨煮了一碗醒酒汤,轻声唤他。
“小时,小时?醒醒。”
时年仰躺在沙发上,闻言缓慢地掀起眼皮,瞧见是张贺嘴角挤出一抹笑。
“贺哥,怎么了?”
“醒酒汤。”
“谢谢。”
时年艰难坐起,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端起醒酒汤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最近怎么了,喝这么多。”
两人合作过几次,是比较熟悉的朋友,但也远不到可以聊心事的地步。
可一个歌手,把嗓子喝成这样,张贺觉得惋惜,不然也不会冒昧。
时年摇摇头,嗓子因为喝酒没有更哑,但也没怎么好转。
看样子,他是应该是看看医生了,否则开年怎么出专辑,怎么唱歌,还有好几个签了合同的通告要赶呢。
“没,就是年前给自己放个假。”
他说着手撑在桌面,艰难起身。
“走了,谢谢贺哥。”
“我叫人开车送你。”
“不用,助理在外面了。”
以前也经常有朋友约他,但时年不喜欢喝醉后头脑不清的感觉,更爱惜自己的嗓子,所以能推的邀约基本都会推掉。
如今反正嗓子也哑了,闲着也没事可做,索性约他的就都应下。
全部定在sat,他甚至都不用挪窝,见了一批又一批的朋友。
就算张贺不来喊他,他也是打算今天回家的。
出酒吧大门,冷风汹涌而来,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儿。
可上车后空调一吹,没多久时年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阿文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排的人,面容憔悴,像是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
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下车时一脸诚恳道。
“年哥,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我可以帮得上的,记得跟我讲,我一定全力以赴。”
时年笑着拍了拍阿文的肩,“好,那你去给我买份海鲜粥来,昨晚光喝酒了,这会儿肚子饿得不行了。”
阿文诧异了瞬,点头说好,重新上车,开出了车库。
时年回家后就上楼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等他洗完澡下来的时候,阿文已经买完海鲜粥回来了。
“年哥,还有别的事要我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