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褚垣“哼”
了一声,他没注意儿子换了件外套,目光始终落在花园门口那辆车身上,嘴上不饶人:“还早啊,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况且我儿子早早人影就不见了,我一个老头儿在那碍小寿星的眼,怎么好意思留下来吃饭。”
林瑧说话阴阳怪气的劲儿十成十是遗传的林褚垣,但林董自己没个觉悟的,不觉得自己说话难听。
林瑧也不触他霉头,大喇喇伸长脖子朝门里喊:“小狗,回家啦!”
罗威纳叮呤咣啷地从别墅里面跑出来,今天狗脖子上多了个项圈,奔跑时颤出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看样子是老林给系上的。
林瑧翻着看了眼项圈上logo,咋舌,还真不便宜。
老林不打算承认自己给狗买了东西,旁敲侧击地问儿子:“你换车了?”
“切……”
林瑧不吃他这套,“你想问就直接问,演的这么拙劣。
车是钟翊的,他现在还坐车里呢,我没让他下来,怕你俩互相吓到。”
林褚垣背着手,恍然间难以置信地看着林瑧,“你什么意思?”
“您不是猜到了吗?”
林董不是很赞同儿子朝秦暮楚的感情观,“那严家那小孩儿呢?”
“啧。”
林瑧叹气,他为了自己做的孽还债,一天要解释几回自己和严博清的关系,“我和严博清就是朋友关系,根本没可能,都是骗您和严董的,况且我和他撞号了您知道吗。”
年过五十的林董在得知自己儿子是gay后曾恶补过同性恋知识,能听懂“撞号”
是什么意思,平日里威严的老板脸上露出变幻莫测难以言喻的表情。
林瑧抬手打断父亲的想象,挥手告别,“先走了,下次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让你和钟翊见面。”
林瑧把狗塞进卡宴的后排,坐进副驾驶,甩开在花园独自沉默的林董绝尘而去。
钟翊的“实习期”
和情人节之前的日子过得差别不大,原因无它,实在是因为他太忙了。
春分之后vtel就要开启第一轮面向c端的宣传期,整个公司没有一个部门是闲的下来的。
钟翊更甚,他这次空降得匆忙,总部融投资部门其实还有一个超级项目没有收尾,新上任的总监有点搞不定,经常跨着13个小时的时差来叨扰他。
林瑧每天至少要观测钟翊的心率和呼吸状况三次,以确保他在高强度的加班下人还活着。
他之前心疼钟翊每天回来太晚,想要自己一个人把狗遛了,免得进一步压榨钟翊的休息时间,但钟翊没同意。
“我一天就这么点时间能见到你,你不能连这个机会都剥夺了。”
他坐在林瑧起居室的沙发上说得可怜巴巴,身上的衬衫被揉得起了皱。
林瑧跨坐在他大腿上喘气,被扯开的纯棉家居服里露出一片月白的前胸,原本光滑无暇的肌肤被咬得没剩一块好皮。
罗威纳在沙发边绕圈跑,林董送的项圈上的铃铛被林瑧卸了,那玩意儿平时动气来太吵。
大狗急了不会叫,只会拿前爪扑地板,今天钟翊都回来半个小时了还没带它出门,狗狗出门遛遛的心像野兽一样狂奔。
可惜沙发上的两个人现在都没心情管他,林瑧捏着钟翊的耳骨和耳垂,手无意识地揉着长实了但依旧留着疤痕的耳洞,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钟翊的手探进家居服下摆贴在他的后腰上,把腰上微凉的皮肤都熨帖出一阵温热。
林瑧的腰很细,穿松紧带的裤子都勒不出一丝赘肉,瓷白的腹部平坦光滑。
他不健身,只是体脂率低,所以块状的腹肌线条不明显,但有两条肌理分明的马甲线和人鱼线,钟翊对此处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