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解药吗?来取啊——”
有琴轶红着眼抹掉嘴角溢出的血,将一瓶解药尽数倒进了自己口中。
云巍轻轻将云岚阻止自己的手拨开。
他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擦拭掉剑刃上情敌的血。
拂缨剑在云巍的手中舞动的像一条灵蛇,招就将已是强弩之末的有琴轶困在了角落。
云巍顺势用酥骨缚将他五花大绑,像块破抹布似的扔在榻上。
有琴轶被云巍捏着下巴,被迫张开了口。
解药早已融化,被他咽下。
“想必融在血里,解药的药性会更好吧?”
有琴轶张口要怒骂,就被云巍扯掉了袜子,硬塞进了嘴里。
“你如此弱不禁风,在我手底下过不了十招,我师父跟你双修,想必也得不了什么好处。”
“不是嘴痒要我师父吻你么!”
“堵上就不痒了!
跟你的袜子亲个够罢!”
有琴轶额头青筋暴起,呜呜着说不出话,被气的翻白眼。
云巍用一把匕割开了有琴轶手腕上的动脉来放血,足足接满了十个手掌大的葫芦。
“让你嘴贱吃解药!
早拿出来,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拿你的血来萃取解药!”
云岚听的嘴角直抽抽。
她以前怎没现,云巍戳人肺管子的功夫这么强。
云巍抬手伸进瀑布的水流中,将拂缨剑和匕上的血垢冲洗干净,仔细地擦了又擦。
他阴测测笑着对手下败将炫耀起来:“知道吗,这是我师父本命法器的伴生剑。”
他挽了个剑花,动作行云流水,杀机尽现。
云岚心中一紧。
她并不觉得,杀了有琴轶是什么理智的行为。
有琴轶与凌忘尘不同,杀了他,会惹上无尽的麻烦。
况且他此前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朋友。
云岚甚至想拦一拦。
但又怕拦了,云巍的杀心会更重。
好在云巍的想法总是与旁人不同。
“你这种扭曲到对女子下毒的变态——我若用师父的伴生剑,来取走你的狗命,你心里一定会爽的,对吧?”
“我偏不如你所愿……”
云岚有些不忍心去看凄凄惨惨的有琴轶。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会在路上跑着跑着,不留神就撞坏了结界,又一招不慎中了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