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李掌柜!”
“我的天,李掌柜家底厚,又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他说的话肯定不作假,可他这么做到底图什么……”
无须太久,盯着那些钱,动心的百姓开始冷静不下来。
之后不知是谁对视了一眼,又不知是谁盯着那些钱第一个起了贪念。
在附近潜伏的白棋弟子还未等到景山他们先有动静,就瞧见下方的百姓不约而同地无视了还在空中的刘师弟,一同朝着景山他们所在的房间冲去。
瞧见这一幕,刘师弟一脸错愕,显然是没有想到钱财的诱惑力如此之大。
期间刘师弟最害怕的是这群冲进楼内的人打开房门,被阵法惊到。
而且刘师弟心里十分清楚,一旦闯进去的百姓受到了惊吓,那赤水阵就会从他给景山挖的坑,变成了他明知百姓会受到惊吓,也仍未收手的错处。
若之后这件事闹到了长老那边,追究起源,也是他先算到了百姓头上,景山他们这才顺着回击。
虽然细究下来景山他们此举也有不妥,可问源头,到底是他错十成,景山错五成……
琢磨到这点,刘师弟咬紧牙关,先是稳了一下去看上楼的人都到了哪里,接着又有些慌乱地凝视着景山他们所在的地方,等确定了那间房里没有其他动静,他才在百姓的手碰到房门的一瞬间,心不甘情不愿地解除了阵法。
之后吱嘎一声响起,一群百姓挤开了景山所在的房间,却没有在房间内看到什么赤水,也没有看到这间房里有人。
与此同时,景山与宋诗居跳出茶居,来到了刘师弟的对面。
景山算了一下周围的白棋弟子有多少个,随即从袖子里拿出一摞钱,想也不想,一边甩,一边对着周围已经开始为了钱有些疯狂的人们说:“今儿过节,既然大家都讲究图彩头,说吉利,那我也在这里为诸位助助兴,诸位看着。”
话音落下,他手腕一转,无数根细软的白丝线从他的袖子里出现,经由阳关一晃,瞧着亮晶晶的。
见他亮出了银丝,上方的刘师弟觉得不妙,正想离开,又现自己已经被无数根银丝围住了。
景山注意到刘师弟的动静,立刻说了一声:“刘师弟不用白忙活了,你当我在城里转了这么久是白转的?”
刘师弟闻言笑笑,瞧见自己被景山提前布置的丝线粘住,不显得慌张,反而在之后靠在花灯上慵懒一坐,平静道:“是不是白转师弟不清楚,师弟如今只清楚,师兄手持黑棋,想动也动不了白,为此困我也是白困。”
“有道理。
可师弟是不是忘了,我师父只说了黑伤不了白,却没说寻常百姓伤不了白。”
刘师弟立马反应过来他想钻什么空子,冷声道:“可景宗主也说了,不管黑白,都不能伤百姓,也不能让百姓受惊。”
“谁说我要让他们受伤受惊了?”
景山说着这话,走到之前撒钱的李掌柜身边。
李掌柜瞧见景山过来,连忙低下头拜了个礼:“东家。”
他这才想起跟宋诗居介绍一下:“我家的。”
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李掌柜的肩膀,爽朗一笑。
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