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对儿绝命鸳鸯。”
二叔听我的分析都震惊了。
这真是一个十多岁小孩儿能想的出来的。
只能说二叔少见多怪。
因为我本来就聪明。
“我有个问题”
。
父亲问道:“据你们这么说,苏文心应该晚上睡在值班室了,她怎么会有时间再回到寝室去翻东西呢?她不怕值班老师知道吗?”
“这也是我有些没想通的地方。
她是如何不让值班老师知道,而进入寝室翻东西的。
因为我姐在寝室里面已经闻到了她残留下的汗味儿。
说明她当时肯定在,她一定还有帮手。
我姐的鼻子是很好用的。
一个小时前有人在这儿放个屁。
我姐都能闻到他残留下来的味道。”
大丫又作势想打我,想想还是忍了。
“我觉得这个不是重要的问题。
现在我们已经查到了这张纸条,也大致的知道了这个事情的原委。
所以说二叔您准备怎么办?”
“还怎么办?找出账本儿交上去。”
父亲说:“你还是认真考虑一下。
不是说不交,而是想想交给谁。
如果交错了人,他们是一伙儿的,你怎么办?曹怀勇他的这个数目可是不得了。
那被抓了绝对是吃枪子儿的案子。
你都准备要他命了。
他还不与你以死相搏?所以我们想一个万全之策。
在没有得到账本之前,首先要保证我们的安全。
不!
特别是你的安全。”
正说着突然有人敲门了。
母亲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孙秀阿姨。
一进屋看到我们这么多人愣了一下。
还是向我们大家点了下头坐下,对母亲问道:“你知不知道?革委会的童主任在调你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