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翘首以盼的等着火车的到来。
不大一会儿,远处传来呜,呜的声音,然后看到远处一片滚滚黑烟。
在火车头头顶突突冒起。
地面微微颤抖,火车吭哧吭哧的慢慢出现在我们面前。
车还没有停稳,人群已然疯狂了,有往里面丢行李的,有塞小孩的,更甚者还有塞老婆的,年轻点的不顾工作人员的怒吼,扒着车窗往里面跳,年老的只能等车停了,应该在母亲那里。
其余的金条和首饰,还有银元不知道父亲放在哪里了。
不会是放二叔那里了吧?大丫悄悄对我说:“那胖子没走远,就在我们后面的车厢里。”
我已然竖起耳朵向后车厢听去。
这个打竹板儿,这个竹板儿打。
这个老哥在这儿抽红塔,这红塔香红塔好,比不上老哥皮衣外面加棉袄。
这加棉祆还真是巧,咱们进京去赶考。
你说我花子真可笑。
大字不识像上朝,可笑可笑真可笑,大姐大哥听我嚎,你给个5分我绝不要一毛。
音太杂,终于我在一个微弱的交谈中听到“点子有点硬啊,那穿绿衣的对面是个行家。
我才出手就被他拿了。
而且能不知不觉给对方送回去。
这已经比散手厉害了,我还是再试一下,难得逢高人啊。
不会是其他线上花手,跨线了吧?”
“你算了吧?才出手就漏水了,连货架上趴包的都看出你了,你再练练,一会叫夜叉去摸个黑,板凳头接应一下。”
我耳朵一缩,这不是打那个胖子耳光的胖女人吗?原来她是个头。
火车启动了,不少还在窗外奔走,有送亲人的,有卖吃的,更有把行李塞进来了,人跟着进去后,发现行李又被人丢出去的。
然后背着行李追火车的。
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事儿都在发生。
火车在慢慢的行驶着,我想伸头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一股黑烟飘来,吃了一嘴的煤灰~忽然听到阵竹板声,一个双脚皆无的残疾人,断腿处捆着两个板凳。
一边艰难的走着,一边打着竹板唱道:“这个打竹板儿,这个竹板儿打。
这位老哥在这儿抽红塔,这红塔香红塔好,也比不上老哥的皮衣,外面加棉袄1。
这加棉祆还真是巧,咱们进京,一起去赶考。
你说我花子真可笑。
大字不识干在叫,可笑可笑真可笑,大姐大哥听我嚎,你给个5分我绝不要一毛。”
原来是要饭的。
我脑袋里突然冒出三个字。
板凳头,他会不会和胖女人是一伙儿的?这时候就听见大喇叭在喊“关窗户,关窗户进洞了进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