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天在,狼群不会来了。”
柳姨轻声说:“老大”
欲言又止的样子,谢叔瞪了柳姨一眼,再看问板凳头说:“这次饶了你,再有下次,就不是缝嘴了。”
板凳头急忙点头。
谢叔掏出来一把小刀,轻轻割断红线,一点一点的将丝线从他的嘴唇上抽出来,痛得他眼泪鼻涕直流。
就这样还不忘用怨毒的眼神看向我。
我全身一个哆嗦,这种感觉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在哪里感觉到的,懒得理会他,自己笨还怪我,活该!
谁叫你踢我的,不坑你坑谁。
板凳头在一旁敷药,谢叔在召集众人查看食物,众人哀叹一声,肉干都没了,还剩点大饼子,馒头。
也只能这样了,矮胖子在冰瀑边点了堆火,大家坐在火边为失去了伙伴无比伤感。
谢叔从衣袋里拿出我的龙麟龟甲,在火边仔细查看竹筒里面的那封绝情信。
看完呸了一口口水,骂道:“明明是怕她拖累自己,还道貌岸然的编瞎话,他妈的就是个会骗女人的王八蛋。”
我蹭了过去说:“谢叔,父亲说他是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不想拖累李奶奶才这么做的。”
谢叔看看我冷笑道:“这万家的就不是什么好鸟。
自己都他妈的跑了,还派两个人一直盯着人家,你既然当太监了,让人家嫁了就是,干嘛还找人看着她。
明摆着就是虚伪。
说这么多你也不懂。”
“你说了我就懂了。”
谢叔瞪我一眼,随即问道:“你父亲有没有告诉你,这竹筒有什么用?”
我看着龙麟龟甲疑惑地问道:“谢叔?你不知道干什么用吗?那为什么又偷又抢呢?”
谢叔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故作神秘的说:“父亲说了这关系到什么大夏天宝什么的。”
谢叔一听更加仔细的查看起来。
翻来覆去的问道:“还说了什么?”
我说:“我忘了。”
谢叔斜着看我一眼说:“小天,你不老实哦!”
“我才多大,父亲会把什么都告诉我吗?”
“就没听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