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还是不够了解呀……」在完全伸手不见五指的矿洞之中,传来了一句话。
距离第一只源石虫被他吞噬后已过去了数个小时,矿洞中的生物接连的遭了殃,有些成果如他所料,也有些不如预期,哪怕他拥有不少不少知识份子的记忆,但他确实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他可没吃过昆虫学家。
源石虫对泰拉这块大地的普通人而言就如地球人之于蟑螂,哪怕酵后的源石虫体液可以缓解疼痛,我们也把美洲大蠊制成「康复新液」,但正在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甚至研究生们也未必知道,自己喝来治胃痛的药很可能是用蟑螂制成的。
所谓的高能或者冰爆源石虫,在他仔细观察之后判断——就只是被矿石病所感染的源石虫而已。
正常而言,源石虫的外骨骼可以将源石的负面作用隔绝在外,而不会侵染到内脏部分,但一旦因为受伤等原因外壳失守,这种虫子的生命就会进入一种倒数计时,它们的体内器官会进入一种类似癌化的状态——前提是这个癌症的病灶还会爆炸。
这些虫子的再生能力很强大,因此会不断的在器官被源石同化前一直分裂出更多功能完好的部分,而非仅是产生无功能的愈伤组织,这造成了感染进程愈严重,腹部也会随之肿大,最终受外敌刺激而爆炸或者活活被撑爆而死。
死后的爆炸也只是因为源石的不稳定特性所产生的,源石是必要条件,原先他期待一种类似于可以分泌硝化甘油的生物,但如今看起来的情况显然并不如自己所想的美好,只能期待北地没有分布的酸液源石虫了。
「幸好,也不是没有收获。
」西里尔处在全黑的地方,此刻却依旧可以视物。
他在洞穴中吞噬了一种类似于蝙蝠的爬行动物与一种奇怪的食虫植物之后,就分别能够看见声波与红外光,也能够控制着在体外长出特殊的器官来出常人听不见的声波,自此,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洞穴内的情况。
因此为了避免浪费,他将火把与油灯等照明工具收了起来,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成为鸡肋了,至少这让他在未来的潜行与夜间行动中非常有优势,人类所畏惧的黑暗已不再是他的敌人,这让他不禁期待接下来的任务。
他抽出凯尔希送来的信件,但正打算仔细看时却又哑然失笑。
信上的字迹都不会出红外光,也无法细致的反射声波,因此他自然是看不到的,但内容嘛……大致就是他必须去伊比利亚取回某样物事,而那正是滨海地区,也是曾经「大静谧」所影响的地点之一。
因此,他很可能正面对上那些异种,那些深海之中的邪魔可不会是好相与的,这感觉很奇怪,这时他有种奇异的感应,他并不畏惧那些东西;他倒是有点好奇,以人类之躯对付那些东西的猎人们,又与雪祀、永恒军队有何不同?
他现在进行的狩猎纯粹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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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尔从矿洞中走出,他认为自己已经彻底挖空这个地点所有生物的剩余价值了,他耸了耸肩,他没想到乌萨斯北地的物种是如此的稀少,或许寒冷与贫瘠就是此地最大的苦难了吧?
果然,要找到一些用得着的能力,萨尔贡的雨林应该会是比较好的选择……他默默的思索道,是时候该回去了。
伸展了下筋骨,在他打算以一个越常人的度奔跑着直接回去村庄时。
一声使得地面上的积雪都为之颤抖的响亮嚎叫,从远处的一个高坡上传来。
那是——
「竟然是一群未被驯养的裂兽。
」他抬起头看过去,吃惊的感叹道,但他并没有乌萨斯人遇到裂兽时常见的恐惧与挣扎,甚至隐隐有些兴奋,他知道自己病毒的的基因库中又多上一些猎物了。
「裂兽牙也算是个坚硬的材质吧?」他笑了。
裂兽是母系社会,由一个族群中特别壮硕的族母带领,族群中担任战士的也都是雌性,在乌萨斯与萨米等地,大群的裂兽是极大的威胁,并且相当麻烦,难以用规模较大的军队进行围杀处理,它们敏锐的嗅觉让它们总是能够在军队到来之前逃之夭夭,并在军队撤走之后重新盘据。
即使是冻原上无恶不作的感染者纠察队,也会刻意回避有裂兽群目击报告的地区,敲诈虽然能得到油水,但因为一时贪心赔上小命,那可就不值得了。
他就这样如风中的树干般屹立原地,默默的思考着,不做任何事就这样让那些野兽包围住他,仿佛他并不是在兽群环伺之下,而是在书斋的壁炉边。
其中一只较小只的裂兽率先低吼着扑上来,在族群中它尚且年幼,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武力,它打算在其他的母兽面前证明自己,以获得下个繁殖季交配的权力。
西里尔动了,在足以撕扯掉铠甲的獠牙即将咬上他的那一刻,他的右手瞬间开始变化,变成了骨质的利爪,直接由下而上贯穿了这只母兽的牙口,从野兽的头颅之中穿出,之后将整个脑袋爆散成一团扭曲的触手,在未来得及哀号之前便已是死透了。
他感觉到了什么。
只在瞬间,利爪上原本的白色骨质现在变得透亮,骨质被转换成了莫氏硬度高达65的珐琅质,而这些属于裂兽的珐琅质看起来还要更加坚硬,原先用以撕咬他的獠牙现在已成了他的新武器。
裂兽见一只不敌,便几只成群的扑了上来,铭刻于血脉的战术让他们配合着分散猎物的注意力,形成防御上的漏洞,这是以往在大型猎物上才有的待遇,但它们却不知道,眼前的生物远比它们以往遇过的庞然大物都要更加危险,或许,猎物与猎人的身分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调转了过来。
西里尔的身体被狠狠的咬上了,但却感觉咬合的口感相当诡异,它们现不对了,它们的口中有一种又黑又利的物质正在增长,这是源石虫身上的倒刺,这些增长的倒刺直接刺穿了这些裂兽的喉咙,很快,大片温热的兽血便将地面的雪彻底融化。
鏖战依然在持续。
数分钟后,从手臂上长出的诡异刀刃将裂兽族母的头颅斩下,这时,战斗方式已彻底不同于他以往学自蛇鳞的精巧,那是为了对付人类而开的武艺,但面对非人类的敌人时便不那么管用了,他在调整着,也在舍弃着。
这是一种充满了本能与暴力的战斗方式,浑身无处不是武器,即使敌人早已全数消灭,他依然在空中挥舞着,时而化作刀锋、一个转身又化为利爪,巨盾盾击,跳起之后又马上接一个槌击,他就这样反刍着这场战斗给他带来的收获,并纳为自己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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