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孟书兰醒来时都快八点了,没办法,只能打电话让同学帮她请假。
可是电话刚拿上她又犹豫了。
这假怎么请,到时同学问起,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昨天她走的时候,宿舍里的人都知道顾寒松来接她了,这夜不归宿还要请假,太容易让人多想了。
顾寒松洗了一个澡出来,便见到孟书兰拿着电话呆。
他坐过去,一边亲一边问,“不知道怎么说?”
孟书兰没好气地将人推开,“怎么说都让人怀疑。”
顾寒松:“我帮你处理。”
他说着直接拿着电话就打。
孟书兰:“你要怎么请?”
顾寒松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之后直接打到学校办公室找教导主任。
假很快就请好了,原因没说,只是报了班级跟姓名,让主任帮忙转告。
见他干脆利落地挂掉电话,孟书兰不确定地问:“这样就成?主任没问?”
顾寒松笑,“五十多岁的老头儿,哪有那么八卦。”
这不是八卦的问题……
算了,请了就行。
孟书兰去了浴间。
顾寒松下了一趟楼,到车里将她的衣服那些拿上来了。
衣服他昨天就备好了,一直放在车上。
这人,接她出来的时候就把后面的事情都想好了。
孟书兰掐着他身上的软肉,又想拧他了。
顾寒松给他拧,完了将她扑倒“报复”
回去。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
等到都喘气的时候才放开。
顾寒松将人抱在腿上,一下下帮她梳着头,轻声问:“还有不舒服吗?”
孟书兰:“多少有一点吧。”
顾寒松:“下次就不会了。”
孟书兰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挺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