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宁还是领大叔情的。
“不客气,一句话的事儿。
对了妹子,你的腿伤没事吧?我这里有跌打药酒,你要不?”
大叔是个热心肠的人,刚才不出声是不清楚谁是谁非。
这下有了判断,他也就没了顾忌。
“谢谢大叔,药酒就不用了。
我这些不算什么大问题,就是些毛细血管的小问题,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叔,你是去哪儿啊?出差还是探亲访友?”
安北宁拒绝了大叔的好意,她是孕妇不能乱用含有药性的东西。
更何况,她现在的伤也并非跌打损伤造成,药酒的确没用。
“我出差,去北城。
你们呢?我听你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不是咱本地人吧?”
大叔来了兴致,趴在床头探着头和安北宁聊上了。
“叔,你可猜错了。
我虽然在婆城工作生活,但也算是蓉城的半个本地人吧。
至于口音,这不是要去北城了,我得提前适应适应。”
从后世回来的安北宁,戒心始终比现在的人高一些。
她虽然和大叔说的也算是真话,但掐头去尾,始终没透露她的完整信息。
“呵呵……那道是。
婆城和蓉城相隔也就百十来公里,也是共饮一江之水当然算是本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