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除了有些疲惫,根本看不出她哭过的痕迹。
时曼笑了,镜中的她笑的很好看。
楼下,方婶忙碌的在厨房做着早餐。
时曼以为是霍世宴,开口道:“不用准备我的,我要去医……”
院,发现并不是霍世宴,有些尴尬。
方婶转身看着时曼,打招呼:“时小姐,先生还没起来,罗特助说昨夜先生醉酒,让我早点过来煮点醒酒汤。”
“你认识我?”
时曼记得她们是第一次见面,她怎么知道她姓时?
为何,一点看不出她有一点的惊讶?
也许是习惯了吧,像霍世宴这样的男人身边又怎么会没有女人呢。
可他,能行么?
时曼沉思着,楼梯上霍世宴缓缓下楼,一边道:
“我给方婶说过你会来,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让罗阳去。”
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看样子又是一夜没睡。
“你的意思是,要软禁我?”
时曼掀起眼皮,与他四目相对,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是深邃和冷然。
霍世宴神色从容,姿态悠闲坐在一旁的沙发坐下,修长的大长腿交叠,手搭在膝盖上,取下金边眼镜看着时曼。
“你能保证一定不会走漏风声?”
时曼自是敢保证:“自然不会透露一丝半点,霍先生大可放心。”
“下午五点之前回来,否则,就视如你单方面解除合作关系,承担赔付我100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