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勾起嘴角,“我都把你睡了,我得负责啊,你愿意娶我吗霍总?”
“你说的当真?”
时曼从项链上取下了一枚男士戒指,这本就是她准备在他生日当天给他求婚用的,没想到他等不及了,还这么委屈快哭了。
“在不嫁,我哥哥都要委屈的哭了,算了,算了,那就嫁了吧。”
时曼逗笑。
霍世宴愣在了原地,一滴泪落在时曼的胸口,烫得时曼吻上霍世宴的泪痕,“对不起,让你等了我二十一年哥哥。”
时曼亲自给霍世宴戴上了那枚戒指。
霍世宴没想到,最后是她求婚成功了,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眶湿润,一个铁血硬汉,因为这枚戒指而哭得像个小孩。
时曼哄了很久,“好啦好啦,我让你等久了,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霍世宴从时曼怀里直起身,“真的?”
“真的。”
“那我们回国吧,现在回去,明天就可以赶到第一批领证。”
时曼看了一眼时间,“这会不会很赶?要不我们等情人节?”
这回去都要十几个小时。
“有你在,每天都是情人节,好不容易等来的名分,我不想在多等一分钟。”
……
两个月后的国玺半湾。
四月的风,揉揉拂面,和煦爽心,四月的天空,不离不弃,若及若离,让人亲近。
四月的阳光,温和不燥,使人透心的舒坦。
霍世宴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吻自己小丫头,“早,老婆。”
“呕……”
时曼一阵干呕,连忙起身往洗手间跑。
霍世宴一脸懵逼地愣在原地,“我很臭?”
他哈了一口气,“不臭啊。”
他连忙起身追到浴室,“老婆,你还好吗?”
时曼连忙制止,“你别过来,你昨晚是不是抽烟了?”
霍世宴昨晚只是应酬完就赶了回来,晚会上有人抽烟,他没抽,他都洗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