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璇安静听了一会,才知道陈医生是郁雅知母亲年轻时候的好友。
怪不得两人那么熟稔。
她努力回忆关于郁雅知母亲的剧情,发现一目十行、囫囵吞枣看完的,并没记住什么有用信息,只知道她年纪轻轻病逝,就没别的了。
唉,她这七秒钟的记忆力啊!
走神间,陈医生开始给郁雅知做检查。
两人去了隔帘后。
宁璇随之走出去。
她无聊地坐在过道的长椅上,怕别人看到,戴上了口罩。
郁雅知以为宁璇还在,就压低声音,将昨晚发情期的事情告诉了她。
陈瑛轻轻点头,小心翼翼掀开郁雅知后颈的抑制贴。
当看到她红肿的腺体,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说你昨天接触到了宁璇的信息素?”
郁雅知沉默。
沉默等同于默认。
陈瑛皱起眉头:按照正常情况来说,oga发情时,要么被标记,要么用抑制剂来抑制发情。
郁雅知明显选择了后者,那么,也应该没事。
但现在,她的腺体还一直红肿着,像一个苏醒过来的小孩,抑制贴只能哄睡一时,过了一定时间或者是在alha信息素的诱惑下,就会重新苏醒。
而这种情况,想要彻底解决,就只有被彻底标记。
不然,腺体一直这样红肿下去,对身体伤害很大。
而且,万一抑制贴在公共场合失效,造成的后果也不堪设想。
更让她忧心的是,郁雅知的体质和她母亲一样——发情期比普通oga时间长、次数多。
想到郁雅知的母亲,陈瑛眼中流露出一抹哀伤:那天晚上,要是自己早一点赶到,她就不会被郁雅知的父亲带走,也不会在生下郁雅知后抑郁而终。
郁雅知不知陈瑛的心思,整理好头发,转身看到她的脸色,面色镇定,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说吧,什么我都承受的住。”
陈瑛:“……”
她看着郁雅知那张脸,跟她母亲十分相似,一时恍惚,待回过神,温柔一笑:“你这孩子,胡思乱想些什么。
没什么事。
我这边再给你开一些药,工作虽然重要,但是别太累了,别太拼命,为了郁家,不值得。”
郁雅知自然知道陈瑛话中的含义。
她虽然是郁家长女,但因为自己是个oga,父亲那边更器重身为alha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尽管她从小样样做到出色,却还是得不到父亲的认可。
特别是知道父亲有意将她嫁人联姻时,她真的很不甘心从此被人摆布。
于是,她走进酒吧,在嘈杂的音乐声和昏暗的灯光中,一眼看中了人群中最美丽的那个al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