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同是卢家的一份子,他们为什么要瞒着他,是因为自己成为了废人,成为了他们的拖累吗?
这个想法让他心口一阵闷痛。
他很清楚,像他这样的伤,在地震中本是活不过来的,他自己当时都绝望了,可妹妹和父亲都没有放弃他,甚至是逃荒,都一直带着他这个废人。
在流民冲击车队的时候,他深恨自己的无力,此时握着手中‘毒水’和手边的大扳手,他仿佛又感觉到,自己并不是那样无力,如果真的有危险……他躺在卢父和吴管家搭的门板上,手里紧紧握着小妹送给他的毒水,另一只手里,则抓着上次卢桢给他的长扳手。
他不想成为父母妻儿的拖累。
卢桢和卢父他们全都没有注意到卢桓的想法,卢桢和卢母都不算心思细腻的人,反倒是卢父更细心一点。
可卢桓到底不是卢父他们现代的儿子,虽有原身记忆,也把卢桓当做他们儿子看,可在感情上,他们完全做不到像对卢桢那样细致入微的对待卢桓。
周围的马车队,有护卫的,看到卢父他们车队磨锄刃擦刀的做法,有心思的,也都亮出了刀子,学着他们的样子,也擦着手中的刀,目光则警惕又警告的看着周围的流民。
他们这样的动作,一下子把没有太多武器的车队给暴露出来。
哪怕那些车队也拿出了锄头、木棍和菜刀,震慑力也远远不如手拿长刀的卢父他们车队,他们不光要防着周围流民,还在防着武器很多的卢父他们车队,卢父他们车队在某些马车队眼里,其实和周围流民没什么两样,甚至危险程度更高。
卢父他们可不知道他们不仅吓到了周围的流民,还吓到了一些护卫不足的马车队。
到晚上八点左右,除了两个值夜的,其他所有人基本都先睡下了。
两个值夜的人都手拿着武器坐在火堆前,咔嚓,咔嚓,磨刀。
夜,很快就静了下来。
卢桢他们依然是四个女人带两个孩子睡在牛车厢里,上面盖着一床大羽绒被。
羽绒被轻,也暖和,车斗不大,一床大羽绒被,可以将所有人都容纳在温暖的棉被下面。
卢大嫂她们盖惯了沉重的芦花被和棉花被,突然盖分量很轻的羽绒被,总觉得身上没东西似的,觉得冷,于是又在上面压了两床棉花被,这才觉得舒坦起来。
因为没有水,大家夜里都没有洗脸洗脚,走了一天的路,哪怕是女人的脚,那味道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全都臭的不行。
唯二能好一点的,大概就是坚持每天换袜子的卢母和卢桢了。
哦,还有小石头和宝丫。
所以所有女人全都睡在一头,脚放在另一头,饶是如此,关上车厢门后,车厢内依然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卢桢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味道,依然选择睡在最外面的车厢门那里。
唯一能够让她感到安慰的,就是被卢桢和卢母带的,现在卢大嫂、小桃、卢芙蓉她们头上都没了虱子了,不然每天晚上睡觉都是煎熬。
怕宝丫晚上被被子捂住口鼻,导致窒息的事情生,卢桢她们没有将两个孩子放在中间,小石头跟着卢大嫂睡在车厢的最里面,卢桢则带着宝丫睡在车厢的最外面。
宝丫晚上睡觉的时候,习惯将小小的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像胎儿在母体时的睡姿,且习惯性的在角落里睡。
不论你晚上把她放在哪儿,第二天早上,她都必然出现在角落里,像只小猫似的,整个身体团成一团。
卢桢看了心里特别不好受。
她哥和她嫂子要享受二人空间,小侄女满了一岁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她睡的,对于小侄女的睡姿,卢桢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式四仰八叉。
整个床都是她的,卢桢晚上都只能让着她。
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一点,小侄女因为从小在全家的关爱中长大,光是从睡姿就能看出,在家里,她是有着绝对安全感的。
宝丫的情况则和她小侄女完全相反。
才两岁大的孩子,她不知道原身是怎样照顾的,或者说,生在古代重男轻女的家庭,家庭的暴力、语言的暴力、冷暴力,给一个小女孩的伤害会这么大。
卢桢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将左边胳膊枕在宝丫的脖子下面,让她整个小小的身子,都可以窝在她的怀里睡。
宝丫格外喜欢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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