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学士,我是,是……”
李闻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说道:“我是锦衣卫百户李闻香,今天,那个……”
“李百户不必紧张,老夫既然答应协助调查,定会全力配合,你有什么想问的,但问无妨。”
相比李闻香的慌张无措,方孝孺却神色淡然,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感觉。
眼见对方如此镇定,李闻香反而更紧张了,因为他面对的是当朝第一文臣,门下弟子无数,朝野内外都是人家的人。
原本以为去了也是白去,就凭自己一个小小的百户,估计连大门都进不去。
万万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很淡然,表示愿意回镇抚司协助调查。
这一次没有进诏狱,而是选了一间还算敞亮的公房,临时充当审讯室。
李闻不住擦汗,许久之后,这才说道:“那就直说吧,关于曹国公李景隆通敌之事,方学士可知情?”
方孝孺轻轻摇头:“不知!”
“可是,曹国公亲口承认,他曾与你,与你……”
“与老夫如何了?”
“稍等!”
李闻香情急之下,忘词了,只好翻开李景隆的供词,细细查找起来。
方孝孺淡淡笑了笑,说道:“李百户可是想问老夫,是否参与了曹国公的叛国行径?”
李闻香面色窘迫,点了点头,心里慌的不要不要的。
“且不说曹国公通敌叛国是否属实,老夫未曾得知,更未曾参与其中。
今日老夫前来,就是要说清楚,老夫与曹国公同朝为官,只有同僚之情,私下里并无深交。”
“可是,曹国公的供词当中,承认你们曾利用手中的权力,进行利交换。”
“何为利益交换?”
“方学士可记得李三泰?”
“李三泰……”
方孝孺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有点印象,此人有什么问题吗?”
“李三泰是曹国公的远方亲戚,根据曹国公招供,方学士答应给李三泰在兵部谋個职位,曹国公则答应转让一间铺子给方学士,可有此事?”
“哈哈,哈哈哈……”
方孝孺突然大笑起来,然后说道:“李百户,你是不是糊涂了?老夫是翰林院学士,就算靠关系安排人,也应该是安排在翰林院,若真的把手伸进兵部,人家齐尚书会同意吗?”
“这……”
“还有那什么铺子,老夫从不与商贾往来,更不允许让家里人经商,说什么收了曹国公的铺子,纯属无稽之谈!”
李闻香翻了翻卷宗,皱眉道:“李三泰受兵部郎中吴耀清推举,进入兵部,这个吴耀青是方学士的门生,对不对?”
“老夫门生遍布天下,蜀王世子也是老夫的门生,李百户是不是也要查一查?”
李闻香已经汗流浃背,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曹国公之侄李承良名下确实有一间染坊,就在李三泰进入兵部的同时,转移到一名姓刘的商贾名下,这位刘掌柜我们也查过了,是您小女婿的兄长,这又怎么解释?”
方孝孺一脸无奈,说道:“老夫约束自己家人已是不易,女儿嫁出去,已经不再姓方,更何况是她的丈夫的兄长,若按照这样的说法,随便在京城拉个人,都能与老夫扯上点关系,难道都是老夫的亲戚?”
李闻香彻底败下阵来,诚然,这些证据太牵强了。
当作线索还行,但是用来指控他人,还是当朝大员,确实不够分量。
方孝孺缓缓站起身,踱步到窗边,说道:“老夫是读书人,讲究的是孔孟之道,是忠君爱国之道,怎会做出徇私枉法之事?吴王英明神武,自有公断,不需老夫赘言。”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