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奇怪吗?我可是从小到大的太监,竟然能是假的,这得多聪明厉害才能干出来。”
郝瑾瑜急中生智,想极尽平生之口才,为刘子骏讲一讲故事。
刘子骏直截了当用吻封住了郝瑾瑜的话,接下来,便是漫长的夜晚。
博弈
翌日清晨。
郝瑾瑜浑身酸痛地醒来,什么叫羊入虎口?他这就叫羊入虎口。
刘子骏满面春风得意,细心地为郝瑾瑜揉腰。
“你怎么知道我是太监?”
郝瑾瑜问道。
“你假死躺在冰棺时,我曾替你擦身换衣。”
刘子骏老实回答。
郝瑾瑜眉头一挑:“你记起来了?”
“一部分,噩梦醒来后,记得了一部分。”
刘子骏食指和拇指捏成一条细缝,以表示确实没记起多少。
实则,恢复得没有十成也有九成了。
他比出一个表示很小的姿势,极其辱韩。
郝瑾瑜不觉长叹一口气,如果刘子骏也能这般小小的,他何至于昨夜哭得凄惨。
“我还记得你并非原身,你和我一样穿越而来。”
刘子骏黏着他,像只小狗似的,拱着他说话。
“你何时知晓我不是原身?”
郝瑾瑜问道。
刘子骏眨眨眼,说道:“我们一同去灾区时,我便发现不同了。”
“这么早?你属狗的吗?这么灵?”
郝瑾瑜有些诧异,那时候应当没人能猜得出,他这个外来人竟猜准了。
“我对郝瑾瑜本人又没有记忆,知晓你与刘子骏的札记形象不符,便很容易猜到。
虽然札记是小太子的幻想,阴差阳错,结论却是正确的。”
刘子骏继续道。
“日记?那不是我要离宫时,你才发现的嘛。
你这也记起来了?你该知道我们对彼此的期待不合,我想离开是非之地,你想要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