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林俊紧了紧手中的长枪。
“献丑了。”
朝着卢植一抱拳,把手中的长枪一摆,练起了龙吟枪谱。
事毕站定,朝着卢植又施一礼,“请卢叔父点拨一二。”
只见卢植哈哈大笑:“哈哈哈,贤侄这手枪法早已是登堂入室,炉火纯青。
不知可曾习得马上功夫?”
一句话问得林俊心里发虚,不禁暗道:哪来的马上功夫,自已骑马也只是前两天才勉强能骑。
只好老老实实回话:“禀叔父,侄儿从小跟随师父在山林中采药行医,习武。
甚少接触到战马,是以,没有练过马上功夫。
“哈哈哈,无妨无妨,如此才合理,不然的话,你什么都会,什么都懂,那你来拜师,叫我教你什么?”
卢植自顾自话,“对了,贤侄可曾取字?”
“禀叔父,师父曾言此次一别,不知何时相见,无法给弟子举行冠礼,是以分别时取字辰逸。”
“林俊,林辰逸。
不错,如初升之阳,此生安逸。
不知可曾启蒙?”
卢植问道。
一句话问得林俊大汗,暗想: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启蒙?但又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启蒙又读什么书呢?只好说道:“不知启蒙要读什么书呢?”
卢植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林俊:“《仓颉》,《急就章》可曾读过?”
林俊心想:我听都没听过。
怎能说读过。
只好老实说道:“不曾。”
“也罢,你且跟忠伯去东厢房住下,明日行拜师之礼。”
卢植吩咐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林俊跟着忠伯到了东厢房,随手放下随身包裹。
问了一声,“忠伯,卢叔叔叫我明天行拜师之礼,不知道我要作何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