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应逐星接过话茬,“我也定会将娘子送到雷门的。”
叶婵眉心微动,像是有些疑惑,“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
她不明的目光在虞娘子脸上流转,虞娘子赶紧摇了摇头。
冲乘鹤最后说的话,怎么看都是熟人,说不准就是雷吟派来的。
他人都要死了,还要嫁给他,也难怪坊间常言女子痴心,多是负心郎。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虞栎不如打道回府算了,跳什么火坑呀。
眼前的虞娘子不知低着头在想什么,这门婚事的弯弯绕绕谁能比当事人清楚,虞娘子怕是不想他人过问太多。
叶婵想说的话顿在了嘴边,她无奈地扯了扯唇角。
罢了,痴男怨女多思无益。
天微微亮时,四人总算回了送亲队伍。
许管事悬了一夜的心,在见到叶婵与虞娘子那刻终于落了地。
喜娘扶着新娘上了婚车,叶婵钻回了自己的马车睡觉,没空再去搭理别人。
应逐星自来熟地跟许管事打了招呼,他自报师门想留在了送亲队伍。
许管事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毕竟多一个帮手总是好的,
出了九华山,又赶了两天的路。
这一路算是平坦开阔,没有什么意外。
可能是前两日的风声传到了道上,先前惦记着金银财宝的匪寇都望而却步了。
叶婵自然也乐得悠闲,只是这两日未见过虞娘子,她像是只受了惊吓的雀儿,几乎闷着不下婚车了。
应逐星和沈难一同赶车,私下里他常常拉着沈难说要比剑,渴望一雪前耻。
那年武林大会沈难第二,应逐星第三。
虽然是并列的,但两人之间是交过手的,他和另一个第三,当时输的实实在在的。
可这些都是从前了,应逐星夸起自己来眉飞色舞。
这三年游历,于他的剑法可是有诸多裨益。
沈难架不住他的纠缠,直言自己的剑丢了,找不到了。
应逐星在沈难身上摸了一圈,摸了个空。
他蹙眉质问道:“好好的剑怎么会丢了呢。”
而沈难也是有苦难言,面上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的丢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假,一个剑客怎么会弄丢了自己的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