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喻身上是淡淡的薄荷香气,因为天热,又多了点荷尔蒙的味道,因为瘦了些,乖正的脸也比从前多了几分锐利的棱角,在他看来是世上第一帅。
濮喻就抱着他翻了个身,胳膊将他环住,亲他的后颈。
客厅里的说话声淡了许多,窗台上的风倏地吹过来一阵,宁颂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问:“刚刚在洗手间干嘛了?”
濮喻没说话,只用指甲隔着背心剐他胸口的罪魁祸首。
都是它们引,诱了他。
宁颂就不说话了。
“宝贝。”
濮喻叫他。
“嗯。”
濮喻忽然说了一句情话:“你哪里都好美。”
宁颂就转过身亲了上来。
濮喻真的觉得宁颂好美。
从脚趾头到头发丝,真的无一处不美。
他原来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好美色的人,并对学校里那些迷恋宁颂美色的男生,一直都有一种隐约的鄙视。
马上就要十八岁的宁颂像快要成熟的桃子,很香,他的躁动和其他任何一个男生并没有太大不同。
客厅里说话声逐渐多了起来,濮喻从宁颂背心的袖口钻进去吃。
宁颂因为濮喻这从来没有过的举动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抱住了他的头,亲他潮热的头发。
濮喻给宁颂留下两个牙印。
宁颂从濮喻那里学到的军事化学习管理模式,制定了一个非常具体的时间表。
下午两点半,乔侨他们都已经围着桌子坐好了。
宁颂从他房间出来,已经换上了一件半长袖的T恤。
他们在客厅里一块看书学习,不一会濮喻从房间出来了,背着包。
乔侨问:“喻哥要走么?”
濮喻点头。
“他要去公司。”
宁颂说。
濮喻走了以后,宁颂又起来回了他房间一趟。
濮喻就在车上收到了宁颂发给他的照片。
宁颂没穿背心,拍了他的牙印给他看,他头发也依旧有点乱,看镜头的眼神带着点挑衅的戏谑,一张脸精致到他最好看的手办娃娃都比不上他。
濮喻点了收藏。
温热的风从窗口吹进来,满目的郁郁葱葱,盛夏终于要到来了。
濮喻被这温热的风吹了一会,眉目都是热的。